想,舌头叩开他的牙齿,赤炎潭水悉数灌下他的喉咙。独孤拓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不知所措,已经完全失去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反应。
我也是知道独孤拓不喜女人亲近才出此下策,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看着他缓缓倒下的身体,我后怕得想哭,还好来的人是独孤拓,否则,我焉有命在!
赤炎潭水对常人来说是有毒的,和麻药有些相似,独孤拓只喝下一点儿就失去了意识。
我哆哆嗦嗦将湿衣套在身上,发疯一样往回跑。回到柴房,脱光后裹入被单,牙齿还在不停打架。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乱颤的小心肝儿,路上的足迹都隐藏了么?洞口都堵死了么?不行!我得马上跑路,以独孤拓的聪明很快就会想到那个狗洞,继而排查可疑从那儿进入的女性,我负责给赤炎潭送饭,绝对是首要排查对象。
事不宜迟,我迅速穿戴好,简单收拾了下,想想还是往云娘屋里去。屋里没有亮光,他们母子应该已经睡下,走近两步却隐隐有抽泣声传来。
唉,孤儿寡母,受尽欺凌,除了抱头痛哭,还能作甚?
摸出从大叔那里搜刮来的几粒金豆子,别的无能为力,希望这点钱可以帮到他们,正准备往门里塞,谁知门边的水罐突然落下打碎。
“谁?!”屋里传来云娘惊恐的声音。
我蹲下一看,原来门口绑了跟细线,云娘一定是被谢六吓怕了,做了个简易警报。看来不现身是不行了,我赶紧出声回应。
“丫头!”云娘听是我的声音很是惊奇,赶紧来开门。
“云姨!”我冲上去扑到她怀里,“我走了,您多保重。”
“你要去哪儿!”她压住惊叫声,拉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如果……我会来看你们的。”如果我能活过十六岁,一定回来将洛宁洛可带出去!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云娘的心愿。
她见我神色凝重也不再多说,“丫头,保重。”其实这两年来,云娘看出许多端倪,却从来不问我的过往,而此时,也只简单一句告别。她坚持不受那些金豆子,说是我跑路一定要有钱财傍身,我抬出洛宁洛可她才勉为其难收下两颗。
怕给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不敢多留,回到柴房,端起我仅有的缺口破碗喝了口水,冷静下来的头脑告诉我,这样跑掉等于不打自招,将自己暴露。也许因为兵器谱排名战,第一山怕惊动各大门派而选择低调处理呢?也许骄傲自负如独孤拓不允许旁人知道他在一个小女子手下吃瘪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第一山只可能动用少部分人暗中排查,如此,我便还有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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