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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我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我的包袱呢!我方才收拾好放在褥子上的包袱呢?有贼?我的第一反应。靠,什么贼居然会比我还穷?
咦?我仔细观察了一遍柴房的地,坑坑洼洼的裸地带着土腥味,问题是我铺褥子的草垛旁居然有几个浅浅的脚印。我顺着脚印寻出屋去,很快便出了杂院,看方向是往主峰主院去的。
奇了怪了,我踌躇着不敢贸然往前,往回走却惊奇地发现那些脚印都不见了。可是有那么笨的贼会留这么长的脚印么?除了故意为之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主峰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只有暂且回转。
见鬼了!回到柴房之后,我居然看到自己的包袱正好端端放在褥子上,一如它从未失踪过。
“阁下这般戏耍小女子,好玩么?”我声音不大不小,但我相信那人一定就在附近。
“呵呵”隐忍的笑声传来,整间屋子一览无余,来人不可能藏身屋内。
我望着屋顶,“阁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恩,你这两年来一直住在这儿?”身后劲风一闪,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
来人蒙面,但声音和体型看起来十分陌生。
“是。”我不疾不徐地回答。
“很好,跟我走吧。”黑衣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我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不作声,看他如何带我走。
这厮果然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呃,我其实也非香非玉,被他扛在肩上做起云霄飞车,胃顶得极其难受,拼命忍住想吐的冲动。
周围景物簌簌略过,我知道自己来到了第一山主峰凌绝顶。灯火密集,虽是深夜还是人影绰绰,看来这位大哥功夫不弱,带着我还能出入自如。
这地儿我没来过,但听云娘说过,名为四海的院子是第一山专门招待宾客用的。我已经猜到是谁相请,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身份的似乎就那么一个。
“您就是这么款待救命恩人的呀?”我双手环抱,扬起下巴直视眼前人。
这个背影,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我想这辈子是忘不了的了。
他身旁侍从模样的女子似乎很想制止我无礼的言语和动作,可是大叔的眼神制止了她。
“别来无恙?”大叔转过身来,低压沙沉宛若古琴鸣咽,撞击着我的心房。
唉,怎么办?男人见得少就是这样容易花痴。“还好还好,暂时死不了,不过,再被他扛上几个来回就差不多了。”我趁机告个小状。
大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