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身边,随时参与国家大事。”
高宗皇帝有点愕然了,说道:“张浚误国误君,单单是撤职就可以抵罪了吗?应该把他远远地流放到外地去,朕不想再见到他。”
赵鼎有些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张浚的老母亲年岁已高。他之前又有勤王大功,难道陛下您忍心让他们母子分隔两地,不能相见吗?”
高宗皇帝没有想到赵鼎旧事重提,脸色一沉,辩解道:“勤王有功。朕已赏给他相位了,足以抵过。功是功,过是过,两不相掩。”
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于情于理赵鼎都该闭嘴了。
可偏偏没有,赵鼎才刚刚抖出了两个包袱。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提醒高宗皇帝:“陛下,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挽回淮西兵变的损失,确认事故的责任人,这才能让天下人心服口服。”
高宗皇帝点头同意了:“对呀,这才是爱卿要做的事情。”
赵鼎一脸正色地说道:“根据朝廷的法典和章程。无论皇上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军队都必须百分之百无条件地遵从,这是国家的根本大法,没错吧?”
高宗皇帝内牛满面,心里想:“赵鼎可真是朕的贴心小棉袄啊。”
赵鼎见高宗皇帝连连点头,便继续说道:“可郦琼他们一伙只是为了个人待遇、职务调动之类的小事就造反了,这是朝廷的错。还是他们的错?所以微臣认为,淮西兵变的根本性错误在于军方,是军队过分骄横的表现。”
听到赵鼎这番说法,高宗皇帝激动得几乎想从龙床上站将起来,声颤颤得对赵鼎说道:“爱卿说得太对了。假如天下人人都如卿家所言,中兴大业何愁不成。”
见高宗皇帝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说法,赵鼎话锋一转,说道:“既然是军队方面的错误,此时重罚张浚,会有两个严重的后果。”
“哪两个严重后果?”此时的高宗皇帝。已经被赵鼎牵着鼻子走。
赵鼎举起两个手指头说道:“张浚乃是因为公事而受重罚,必然打击了天下有识之士的权权之心,以后谁敢来给皇上献策,此其一;其二、如果对张浚重罚,必然助长了军队的歪风邪气。毛病都是惯出来的。这时全国的军队都在看着朝廷,朝廷绝不能示弱,不然以后都会被军队蹬鼻子上脸的。
“今谪浚虽非诸将之言亦少快诸将之意矣。”这就是赵鼎的原话。
搞清楚了赵鼎的想法,高宗皇帝不禁由衷感慨道:“爱卿果然深得朕的心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张浚不必去岭南,新的岗位是“责授左朝奉大夫、秘书少监、分司南京永州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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