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的工夫,刘山河一时居然收不住手,向前一剑,居然刺中了夏候婴的左臂!一时间,夏候婴的左民臂之上,是血流如注。
而直到这个时候,刘山河才一下子醒过酒来了,不由叫了一声“我的娘哎”,可是,却已经晚了。这一下,无论是夏候婴,还是刘山河,还是已经来到了院子里的那个夏候婴的同僚,都一时间愣住了,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很久,很久。
幸好夏候婴的应变能力还是不错的,忙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长明兄!这位是泗水亭长刘邦。来,三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长明,刚才,刘邦兄跟我借着酒兴正舞剑呢,可是,他一不小心,居然把我的胳膊给弄作了!呵呵,呵呵!不过还不要紧,不要紧的,只是划破了一点的皮肉而已!只是划破了一点的皮肉而已!”夏候婴赶忙向着那一位刚刚进门而来的同僚说道。
而他的那一位同僚呢?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一抱手,道:“二位继续,二位继续!我先行告辞!我先行告辞!”
见此情景之后,刘山河也是彻底地被惊醒了。他在心里不停地喊道:“我靠,坏了,坏了!这回,这回怕是真坏了~”是的,刘山河自然十分清楚,故意伤及大秦官员,将会获得怎样的罪过。
两个人怔了半天,夏候婴这才缓过劲来,一把把刘山河拉到了屋里,道:“我说三哥啊,这回,这回你可是闯下了大祸了!唉,你看看,这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刘山河吊着一张苦瓜脸,一脸的茫然。半天之后,才喏喏道:“唉,这酒,原来真不是好东西啊!虽然我也听说过,酒这东西,是既能成事,也能误事。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的身上,居然就是成事的时候很少,而坏事的时候却是老多啊!”
“唉,现在你就别再跟我说这些什么‘成事坏事’的理论了,想那家伙,据我对他的了解,本来就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你的行为也是多有微词。这番回去,只怕是会去告发于你啊!而按照大秦法令,不但你这小小的亭长将保不得住,而且,怕是还会经受一番狱中拘役之苦啊!”夏候婴不无担心地说道。
刘山河只是唉声叹气,自艾自怨着。还好,一会儿,夏候婴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说三哥啊,如果对质于公堂之上的话,你就死死地咬住,你并没有伤及于我就是了!如果再问起的话,我也是死死地不承认,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出了一点伤了,想必谁也不会拿咱们无法。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也不再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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