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还是早早回去吧!日后如果事出,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话去做,保准就会没事情的!保准就不会有事情的!”
刘山河听后,长叹一声,道:“唉,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也只好这样了!”说着,便再也没有说什么,牵出自己的白马,然后便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依照刘山河的性格,这样的一件事情,自然也不会让他放在心上,回到了泗水亭里之后,不久便被他给忘得是一干二净。仍然终日里,不是干点子辑拿之事,便是带领着他手下的那几十号人,出入酒店之中。刚刚开始的时候,刘山河倒还只是饮酒取乐,打发时光。可是,后来,他的那爱酒及色的老毛病便又不自觉地犯起来了烟花巷里,青楼之内,自然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可是,忽然有一天,县衙里来了几名卫兵,都执着武器,面色也是十分的生硬,请刘山河到县衙里去一趟。当时刘山河心里便不由一惊,很明显,这一回,跟上回县令请自己去做客,并不是一回事情。看来,只怕是自己那天误伤夏候婴的事情,还是被那家伙给告发了!
“我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就去,老子怕个鸟啊!”想到这里,刘山河便骑上了那一匹白马,跟随着那几个卫兵们向着县城方向奔去。
“大胆刘邦,你究竟为了什么伤及夏候婴?难道,你不知道夏候婴已经是试补的县吏吗?”县令也一改前些时候跟刘山河称兄道弟的样子,面色十分严肃。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冤枉啊!几乎所有的沛县的人都知道,我跟夏候婴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要好,既然我们之间如此要好,那怎么可能会出现我去剑伤于他的事情呢?这肯定是小人作梗,想加害于我!大人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刘山河作出一番十分和委屈的样子来。
“哼!花言巧语一直都是你刘邦的本事!如果我告诉你,有人亲眼看到你手拿宝剑,将夏候婴砍伤的话,那么,你又将作何解释?”县令冷冷地说道。
“大人请明鉴!大人请明鉴!由于小民平日里说话不大注意,又喜欢拿别人开玩笑,因此,言语之间,得罪了一些人,这也是有的。于是这些人便会怀恨在心,借机报复。如果大人还不相信小民的话,那么招来夏候婴一问便知道了。”刘山河觉得,如果不拿出最后的一道王牌是不行了,于是便把夏候婴给搬了出来。
县令听后,很的狡黠地笑了笑,道:“好!那,我就依你的话行!来人,去把夏候婴给我叫来!”
不久之后,夏候婴被带到了。在跟刘山河擦肩而过的时候,夏候婴的眼光跟刘山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