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相遇了。刘山河看到,夏候婴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眼光里满是一种自信,一种坚定,一种大义凛然。而这目光,刘山河将永远也不会忘记。无论他日后能否成就当成刘邦的那一番霸业,这目光,他都将永远的铭记心间。
“县令大人,夏候婴带到!”衙役向命令回道。
“嗯,好。夏候婴,我且问你,有人举报说,你胳膊上的剑伤,是刘邦所为,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啊?”县令冷冷地问道。
“回县令大人,实在是没有这么一回事情。”夏候婴沉着地看了一眼县令,慢慢地回答道。
“什么?没有这回事情?夏候婴,我可告诉你,如果隐瞒真相,藏匿罪犯,那你可是罪加一等的!这一点,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是,大人,小人知道。可是,小人胳膊上的剑伤,确确实实不是刘邦所为,而是小人自己不小心,练剑所伤,跟刘邦没有一点儿的关系,请大人明察。”夏候婴一字一句地说道,听来根本就不像是说谎。
县令见夏候婴死死地不说出真情,便只好喝道:“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不久之后,那天亲眼看到刘山河剑伤夏候婴的那个家伙笑吟吟地来到了公堂之上,然后向着县令躬身施礼道:“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相问?”
“有人说,就是你曾经亲眼看到,亲眼看到刘邦用宝剑砍伤了夏候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情啊?”县令厉声问道,那声音听上去,显得十分有威严。
“回大人,小人确确实实曾经亲眼看到过这刘邦拿剑砍在了夏候婴大人的肩膀之上。而且,那一天,刘邦好像喝了不少酒,走路都站立不稳了。大人,这刘邦平时好酒及色,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实。当时小人是想去跟夏候婴大人道贺的,可是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之后小人也没有再多问什么。想必,那刘邦酒后性起,深妒于夏候大人的升迁,所以,这才故意出手伤害夏侯大人的。”那人红嘴白牙的说道。
“县令大人,也不能只听他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吧~!这事啊,我是当事人,自然我也应该最有发言权的。大人,您倒是相信他的话呢,还是相信我的话呢?”夏侯婴沉着应对。
县令沉思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吧!夏侯婴,正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事你是当事人,应该由你说了算。可是,咱们大秦律令也有明确的规定的,凡是伤害官员的,那就是大罪一桩。虽然你现在也只是一名试补县吏,可也算是已经在编在册的人了。因此,那个伤害你的人,理解获罪制裁。而刚才你说,是你自己不慎自伤的,这也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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