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喜欢听,那欢喜就唱几句,爷听了不许笑话,”欢喜适时抛来的媚眼,花清远接受无能,假装低头。
欢喜一开嗓,果不其然就是那段最经典的《天仙配》,只是有些词调与花清远原先听过的不同,但花清远不能否认,欢喜唱的很好,人和声,都带着那么一种透着甜味的妖惑,浑身里外透着‘你不上我这辈子你白来人世一场’的劲。
花清远很满意,心里暗暗道,就他了。
休息在家有几日了,程蝶衣都觉得自己犯懒了,明天就是段小楼的婚礼,他想想心就不舒服。
早起到现在,还偎在床上,饭也没吃,只喝了碗去了膻味的羊奶,肚子倒也不饿了。
好吧,还有一个理由也是他不愿意动的原因,——昨晚花清远不在。
被这人搂了几宿,一个人睡在床上就觉得空落落了。昨晚硬是一整晚都恍恍惚惚的,睡不踏实,直到天光大亮。看着是睡了一宿,其实都是迷糊着的,没有睡稳妥。
正这时外面的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敲过门后,低着头站在屏风外面,他是花清远送过来的,叫萝卜,最是明白自家主子的规矩,——这不该看的绝不能看。
“爷,家里来客了,”萝卜的声调很低,怕猛地大声说话惊到还在床上的程蝶衣,“段老板携夫人过来了,在前面客厅呢。”
听到师兄段小楼来时,程蝶衣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是有那么点兴奋的。
师兄许久不登他的府上了,平日里在台下说的话还没有在台上唱的戏文多,他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越来越疏冷,这是他十分不想的。
从小倚靠的人,离他渐行渐远,让他觉得慌张害怕,不过是差那么0。1厘米的距离,怎么就悖道而弛,走上两条完全不同的路了呢。
要不是有花清远陪着他守着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了。
他正想找个机会与师兄好好说说话,谁知这就来了,只是……携夫人,又叫他不想见了。有那女人在,看着师兄里里外外严严实实,他能说上什么话。
“爷,要不要小的端净面的水进来?”
萝卜是聪明的,他不直接问程蝶衣要不要见段小楼夫妇,他婉转地问了‘洗不洗脸’,其实就是‘见不见’的意思了。
程蝶衣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出声,“嗯,端进来吧。”
人都来了,他怎么能不见,那不是打师兄的脸吗?
程蝶衣倒是不打段小楼的脸,但段小楼显然是往他的心口上戳,看着段小楼和菊仙一起递过来的大红喜贴,他觉得心头一片荒凉,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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