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只顾着发财升官,说了也白说。
至于自己丈夫,——她早些年就当他是个会行走的牌位了。谁会和个牌位商量事。这事说来还得她自己拿主意。
她忧郁了半个晌午,终于想通了一点,这男人喜欢男人,这是病啊,这得治啊。
“春宝,”柳云芳向外间唤了一声,声音落,立时进来一位穿着绿衫的大丫鬟,低眉顺眼地应道:“夫人!”
“去,去回春堂请方大夫来!”治这种顽症还得老祖宗的医术才行,西医那是靠不住的。
当然,柳云芳也不会直接把他儿子喜欢男人这事说给方大夫听,这是家丑,她不会外扬的。她宝贝儿子以后还得说门好亲呢。
柳云芳只拐弯抹角地勾了这个话抹去那个话,等听到方大夫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肾虚不举,这真是不太好处理,男人嘛,那方面不行不快活,那这辈子就完了。好在他行医多年,手头有方子,不怕,药到病除。
方大夫捏着羊尾胡子,盘算用多大剂量时,刚从柳春堂后门出来的花清远莫明打了一个寒颤。
花清远抬头望了望晴天白日里,那一轮暖阳高高悬在那儿,这难道是昨天晚上委屈了一宿冻着了?回去还是喝点姜汤去去寒吧。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二更
☆、心力憔悴
等着花清远回到程蝶衣那里时;程蝶衣已经把他半屋的东西都砸个干净了;只怀里抱着那个简陋的风筝;呆呆地坐在地上;丢了魂魄一般。
一地的凌乱,他如破碎的布娃娃被扔在其中;花清远的心瞬间抽紧在了一处。
花清远哪里想到会是这个阵势,他连忙把手里路过‘宝顺斋’买回来的四喜碟盘扔到一旁的桌子上;大步走到程蝶衣的身边。
“这是怎么了,蝶衣,咱家让谁抢了吗?”花清远伸手要去抱程蝶衣;原本一动不动的程蝶衣触了电一般地跳了起来,哭得红肿的一双眼睛瞪着花清远,“滚开,用不着你来管!”不是去找别人了吗?还回来干什么,他不是谁的抹布,说用就用,说扔就扔。
花清远的双臂成半圆型僵在那里,程蝶衣小猫一样的已经窜回床里去了,也不看他,仍是紧紧地抱着那个风筝,几乎要抱凌碎了。
花清远怕那竹蔑子伤到程蝶衣,也不管程蝶衣这气是因何而起,走过去就想从程蝶衣的怀里拿走那个风筝,程蝶衣这只小猫立刻变成了小老虎,嗷的一声,“别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花清远连忙收回手,他不敢再激怒程蝶衣,他直觉得这是有事发生了,他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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