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竭力忍耐一阵阵上涌的情潮,对着谢玄遇耳语:“白日里多有得罪,状元郎。”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避开她拿着酒杯的手:“长公主,请自重。”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她尴尬地笑一笑,却在转身时撞上了老熟人——户部主事萧沉。此人是皇帝的远亲,长得有几分像萧寂。从前她曾与他玩过一阵,把萧寂气个半死。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
硬骨头啃不动,先抓个趁手的解了燃眉之急也好。
“长公主。”萧沉恭谨行礼,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随我来。”她笑了笑,扯起萧沉的衣角,往殿后走。
她将萧沉七拐八拐,带进寝宫深处的藏书阁。此处无人会来,四处都是书架,隐蔽得很。刚关上藏书阁的门,她就被萧沉按在门上。她腿间全是水。想起方才谢玄遇避开她时嫌恶的眼神,她又向后弯了弯腰,身后男人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手握着她的腰,她头上的金步摇被撞得晃动不停,哗啦,哗啦。在寂静夜色中响得清晰。
隔着一扇门,此时,谢玄遇却就站在门外。
他起初只是好奇,以为她要与户部主事有何要事商议。却在跟至藏书阁外时,隔着月光,他看见门里有一只金步摇,忽上忽下地晃。
谢玄遇眉头皱得更深,转身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娇吟,像一只钩子在他心上勾了一勾。
“不要。”他要匆匆离开,却发现下身坚硬如铁。
门内,萧婵在萧沉进去之前推开了他。对方虽不情愿,却还是耐着性子听话地穿起衣服,想讨她一个吻,却被萧婵躲开。对方觉得莫名其妙,却只能讪讪地从后门走了出去。
她靠着门喘气,心里却想着那天在龙首原上睡过的男人。她惦记着那个人,惦记他身上清凉的檀木香。自从那一次之后,她情蛊发作时,竟不再想着萧寂了。
门的那一端,谢玄遇闭上眼睛站了一会,里面却突然安静了。他推开藏书阁的门,忽地看到书架的角落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拾起,却发现是她方才掉落的金步摇。
一个月后,户部主事萧沉因私吞修河款被弹劾下狱。她知道此事时,正在府内剥橘子。想起那夜萧沉与她的偷欢,微微摇了摇头。
可惜。又少了个床伴。
近日元载也接二连叁地受弹劾,忙得焦头烂额。她挂念元载好歹帮过他,有意想替他开口向萧寂求情,却被元载拦住:
“公主放心,在下定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夫君。”
她心里有一丝丝感动。没想到,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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