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穴位。她被按得一阵酥麻,低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他伤你了么。”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并无,他哪里敢伤我。”她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谢玄遇与她的事,索性开诚布公。
“难得他此次没有出手,竟真将你放了回来。”元载的手向下,在腰际摩挲。那红痕碍眼,他恨不得当晚就用药膏将它擦去。
她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萧寂。谢玄遇在这局棋里竟藏得如此好,她心中也疑惑。
元载的手继续在她腰腹流连,再向下探时,她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
“五郎,我累了。”
这几日她一直想着谢玄遇。或许是药酒的作用,元载碰她时,她只觉得双腿干涩。
元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放她离去,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细密的吻落下来,她的喘息又变深了一点。
这是他的过人之处:想要什么,从不过早地开口,即使被拒绝了也不灰心,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心软,等她回心转意。
他拿准了她骨子里是个对很多事都无所谓的人。无所谓是非黑白,也无所谓感情深浅。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百年一瞬,了无趣味。
既然无所谓,那么别人可以,他就也可以。
他吻得很有技巧,配合着手上力度适中的按摩,没过多久她就投降,转头笑着瞥了他一眼,手臂环上他脖颈。
“五郎,送我回寝殿。”
“是,殿下。”
清风朗月的定远侯只穿了件单薄衣袍,怀中抱着大梁长公主,走过皓月流光照射的庭院,院中桂花香气氤氲。不知道的人,会把这二人的故事当做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传颂。
可惜夜深时,她抚摸着元载精致的肩胛骨,任由他在她身上挺动,甚至允许他一遍遍地舔舐她锁骨上那处红痕时,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那夜在镜中咬着她脖颈,射在她身上的谢玄遇。
那只金步摇被她带了回来,放在妆奁里。她看着它,在元载抽插深入时长长地叫出了声。
过几日是先皇忌辰。萧寂按惯例要假模假式地斋戒叁天,以表哀思。
从前在这几天,她绝对不得安宁。萧寂会在深夜把她叫进宫中,在佛殿里上她。宫中佛殿中央的虎皮毯上常被射得乱七八糟,脏了又换张新的。偶尔也会去祖庙,让她站在先祖的灵位前,扶着供桌,让她一边背诵先皇后撰写的《帝治通鉴》,一边操弄得她说不出话。
萧寂从不拿那些陈腐经史训诫当回事。她会背《帝治通鉴》也是因为当年他还是太子时,两人一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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