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休憩的地方,可品茗香茶,点着靡靡香炉。
“公子,如此美景,不如我来弹一曲琴可好。”年初雪文绉绉地说道。
那面具男点了点头,两个人进了船中。
这船大,还有窗台,跪坐在丝锦做的软垫上,矮桌上放着她的绿绮琴。
面具男耐心的烹茶,一举一动皆是高雅悦目,尤其是他的两只手,指骨分明,指甲微粉发亮,漂亮的很。
年初雪随意弹着琴,每个调都是悦耳的,哪怕是不成曲的调子,也带着一股清雅淡然,让人心旷神怡的力量。
船舱内茶香四溢,年初雪不弹琴了,拿着一个糕点,端起茶盏,她戴着面纱,又不能随便见外男,只能背对着他,吃一口,喝一口,太快乐了。
吃完,她还乐呵呵地夸:“公子好手艺,这茶真是好喝。不知道小女子可有幸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这面具男挺装杯的啊,声音男女莫辨,平平淡淡的,年初雪不知道古代高手还有“变声”这一神奇的能力。
“鄙姓贱薄,恐污了姑娘耳朵。”
年初雪心里吐槽,什么嘛,不想说就不说,何必自贱?
她没说话,面具男也不吭声,两个人就干巴巴坐着。
老鸨柳妈妈说,“雪千寻”酒劲儿大得很,有的人喝了一杯就醉,不知道这面具男小身板怎么抗过去的,还连着喝了十坛,虽说他比自己高一个头,年初雪还是忍不住吐槽。
这得多喜欢她啊。
年初雪暗自摇头。
“你在想什么?”面具男忽然间开口,吓了她好一大跳。
想什么?想你多喜欢我啊。昨日月牙儿才说,“酥酒宴”上,那位面具男连连喝了十坛,其他人最多喝了五坛就吐得不行,有的人还被送去见大夫,状况之惨烈。
唯独这位仁兄,喝水似的,连着喝了十坛。
年初雪忍不住自恋了一把,“当然是想公子啊,你到底多喜欢我呀,那么拼命的喝酒,只是为了跟我单独呆一块儿吗?”
谁能料到,这位面具男仁兄,只是淡定的回答:“没有拼命,仅仅喜欢喝贵馆的‘雪千寻’而已。”
年初雪有些尴尬,哈哈哈,好叭。
“公子好酒量哈哈哈。”抓了抓脸,年初雪干笑,“叁十片金叶子,看来公子家里很有钱啊。”
“尚可。”
还搁这给她装起来了。
年初雪忍住笑,“我觉得公子不仅酒量好,人也好,对公子也颇是欣赏呢。”这要是在现代,不也得妥妥杠精一个么。
“姑娘青睐,是在下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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