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常有人聚众议论笑谈,唯有高夫人、谢家谢蕴二人与人争辩,闹了许多不愉快,秉性并不坏。”
崔漾点头,当初京中就这么一位喜好练武的姑娘。
她的名号是挥金如土崔纨绔,杜冰莹则是夜叉女修罗,只是杜父不如父亲开明,诗书礼学之家,不许家中女子舞枪弄棒,所以杜冰莹被拘着学女红女戒,知道父亲搜罗天下武学给她后,和她就很不对付。
见面总是斜着眼睛冷嘲热讽,说她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每日只知看花看人看云看月,是个十足的草包。
那时杜冰莹总想拉着李莺几个一道学武,说女孩子也很需要强身健体,后头被家中父母禁足,其他世家也不让族中女子与其来往,闹得大了,其父为绝她练武的心思,专门请了武人,废了杜冰莹武功。
现下看似乎是重练了。
只约莫是学武不得要领,或者是没有适合的秘籍,武功稀松平常,身体也挺糟糕,面上上关、风熠两处穴道微微臌胀,非但武功不会再有进益,还有短寿之相。
便当做当初为她与人分辨的谢筹罢。
崔漾袖袍微动,骨扇尾弹出二十六枚牦牛针,内劲催动,凝于掌心,行走间悉数打入杜冰莹后背二十六处穴位。
这牦牛针是药材所制,她制来给自己按/摩/穴位用的,入体即化,淬毒后也可做兵器使用。
身侧劲风扫过,杨明轩以为是穿堂风,往旁边挡了挡。
杜冰莹只觉后背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痛让她惊叫了一声,去得又很突兀,旋即浑身酸麻,似有细微热流自后背游走浑身各处,叫她一时站立不稳。
李莺见她软倒,连忙将人扶住,“你怎么了!”
又见她面色苍白,伸手去挠后背,便绕到她背后仔细检查,发觉那绛红锦衣上有些微细孔,立时变了脸色,“有针孔!你被人暗害了!”
杜冰莹吃惊,却是说不清楚自己身体哪里痛哪里痒,除了那一下,也根本没有针刺的痛感了。
李莺一面大喊叫太医,一面朝家丁怒目,“还站着干什么,快拦住那妖妇,肯定是她在搞鬼!”
又连声问杜冰莹,声音焦急,“你有没有事。”
那家丁哪里敢拿,十分迟疑,李莺又气又怒,再顾不得风度,“崔漾!你是不是给冰莹下了毒!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杜冰莹迟疑,拉住表姐,“你别,不一定是她……”
就这几个人在这里,除了崔九这个妖妇,还能有谁!
杜冰莹摇摇头,没一会儿自己站直了,心下惊疑不定,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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