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说的也有道理,眼下才刚刚开始,谁也不知道女帝的喜好……
念及此,便颔首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你过后与莺莺打听些陛下的喜好,早做安排。”
顾鸿轩大喜,朝岳父拜了又拜,“以澈儿和清弟的样貌才学,定能得陛下倾心。”
两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但大概意思听懂了,柳媪瞠目结舌,李莺不敢置信,已忘了是偷听,双手重拍了一下窗户,直把那窗户拍得砰响,胸膛起伏得厉害。
又提裙绕到正门冲进去,“你们——竟是打算用澈儿去换荣华富贵!父亲!笃清不是您亲生儿子吗!澈儿不是顾鸿轩的儿子,但是是您的亲外甥,你竟想将他们送去给那妖妇,姐姐在地底下知道了,你们……”
顾澈不是李莺的孩子,却是亲姐姐的孩子,她母亲亡故的早,几乎就是姐姐把她带大的,姐姐走时小外甥才六个月大,本就是个可怜的小孩,安安平平活到现在,却要被当成工具送进宫了!
她决不允许!
“那妖妇已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女人了,足足大澈儿十岁!”
她话说完,已是气急,胸膛起伏语气颤抖,“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我是澈儿的母亲!我绝不容许……”
李高驰铁青了脸,重重拍了下桌子,茶杯翻了,茶水洒落,“妇道人家懂什么?擅闯书房!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我不管你和陛下有什么恩怨,总之收收你那些心思,要是你胆敢给澈儿相看亲事,坏了我李家大计,休要怪为父不顾父女之情,这几个月你给我老实待着!”
“书房重地,岂容你放肆!”
又吩咐婢女进来,“扶夫人回去休息!”
李莺自小从未见父亲发过这样大的脾气,知这两个她最敬爱的,最倚仗的男人是要把她儿子送去换富贵了,一时心碎,眼里的泪扑簌簌流下,几乎站立不住,看父亲,又去看丈夫,丈夫眼里亦是谴责厌恶,转身奔回院子,扑到榻上大哭出了声。
“女君……”
柳媪忙跟了去,一想这事,心里也酸涩,坐到榻边,轻抚着女君的后背安慰安抚,“女君仔细身体……”
李莺一口恨和着眼泪,“要这身体做什么,这是我的家,但这家里竟有一块地方是我不能进的,我甚至保不住我的儿子,我说的话没有人听,什么公侯贵妇,世侯夫人,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
说罢便哭起来,披头散钗,全无平日尊贵的模样,柳媪也不由落下泪来,“这都什么事啊……”
李莺哭了一会儿,心知自己是不能倒下的,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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