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巴基尔耸耸肩,“就这些?”
西蒙似乎有点怀疑,“他是个亚夏人 ?'…'”
“不,他是匹马—一别傻了,他当然是亚夏人,不然我干吗要征求区内最愚蠢的两个人的许可?”她希望这句嘲讽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赶快结束对话。幸好在她身后的维拉兹没有吭声。
“你什么时候带他来?”
“我这就去接他。当然要先征求母亲的同意,所以我才会提前回来。”
巴基尔的黑眼睛眯得更细了,“你把这事儿瞧得过于正式了。这可不像你啊,贾罕娜。”
“别再没事冒傻气了,巴基尔。你觉得出了今天下午这等灾祸,我还有心情玩什么小把戏吗?”
他俩又对望一眼。
“我想也不会。”西蒙不情不愿地说,“好吧,你的病人可以进来,但你不能再离开金达斯区。维拉兹可以去接他,当然我其实不愿让他再去冒险。”
“没关系,就这么办,”维拉兹立刻接口,“我去。”
贾罕娜早知道可能会变成这样。不过这没关系。她扭头看向维拉兹。“现在就去吧,”她低声说,“如果我母亲表示反对,咱们就找个客栈,把他送过去。但我肯定她不会反对的。快去吧。”
她转身面对两名守卫,露出最灿烂的微笑,“多谢你们了。我不会忘记的。”
“我宁愿你忘了,”西蒙和善地说,“你知道这事有多不合规矩。”
他是夸大其词。这件事的确不合规矩,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亚夏人经常悄悄进入金达斯区,做做生意或是找找乐子。唯一要注意的是——这不难做到——保证区外的瓦祭和区内的金达斯大祭司都不知情。但贾罕娜知道现在不是跟西蒙争辩的时候。
更何况他们聊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问起病人的身份。如果西蒙问了,她就必须如实回答。他们可能知道胡萨里·伊本·穆萨今天本该去城堡参加典礼。如果西蒙和巴基尔发现此人是穆瓦迪佣兵追捕的对象,那么双月在上,胡萨里便绝无可能得到进入金达斯区的许可了。
贾罕娜知道,她这样做是拿自己的同胞在冒险,但她还年轻,觉得冒这种险是值得的。上一次金达斯族大屠杀,发生在阿拉桑遥远南疆的图德斯卡和艾尔维拉,而且是在她降生之前许多年的事。
不出所料,母亲没有反对。作为医师们的妻子和母亲,艾莲·贝·达内尔早就习惯让家宅适应病人的需要。虽说这是兵荒马乱的城壕之日,但病人前来就诊,她不会因此烦恼。更伺况贾罕娜特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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