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和完整,在中医学术界掀起了发展、创新的风气。如历代对中风之争,或言真中,或言类中,或言“非风”,越辩越明。又如对补脾、补肾及脾肾双补的推敲,使脾肾的生理、病理在人体中的重要性以及二者之间的联系也更加明确。再如对鼓胀的病机认识,从东垣与丹溪的“湿热论”,到赵养葵、孙一奎的“火衰论”,再至喻昌的“水裹气结血凝论”,也是越分析越透彻,从而更好地指导临床实践,提高了治疗效果。明代继承了金元的学术成就并有所发展。如薛己的《内科摘要》在学术上受李杲善于温补的影响,而有所发展,是我国最早用内科病名的医书。虞抟的《医学正传》则发展了朱丹溪的学说。王纶明确指出:“外感法仲景,内伤法东垣,热病用河间,杂病用丹溪。”是对当时内科学术思想的总结。另外,龚廷贤所著《寿世保元》,先基础,后临床,先论述,后列方,并附医案,取材丰富,立论精详,选方切用,适于内科临床参考。《景岳全书》为纠正金元刘、张嗜用寒凉攻伐之偏,倡导人之生气以阳为主,指出人体“阳非有余,阴常不足”,力主温补之法,是书论内科杂病部分计28卷,记述70余种病证的证治,每病证均引录古说,参以己见。张景岳对内科许多病证病理之分析与归纳极为精辟,治则方药也多有心得,在这部分内容中,张氏结合病证对温补学说进行了充分的阐述。
明清时代,在医学史上具有特别突出地位的要算温病学说的形成和发展,它使内科学之外感病的实践与理论进入更高、更完善的境界。吴又可的《温疫论》,是我国传染病学中较早的专门论著,他认为瘟疫有别于其他热性病,它不因感受“六气”所致,而以感染“戾气”和机体机能状况不良为发病主因。并指出“戾气”的传染途径是自口鼻而人,无论老少强弱,触之皆病。这一认识,在我国医学发展史上也是一个突破性的见解。叶天士的《温热论》为温病学的发展提供了理论与辨证的基础,其贡献在于:首先提出了“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之说,概括了温病的发病途径和传变规律,成为外感温病的纲领;其次,根据温病的发病过程,分为卫、气、营、血四个阶段,表示病变由浅入深的四个层次,作为辨证施治的纲领;再者,在温病诊断上,总结前人经验,创造地发展了察舌、验齿、辨别斑疹与白痦的方法。这就为温病学说奠定了理论与实践基础。吴鞠通在叶氏学说基础上著成《温病条辨》,以三焦为纲,病名为目,论述风温、温热、瘟疫等9种温病的证治,并提出清络、清营、育阴等各种治法,使温病学说更趋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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