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那这样吧,你提上灯笼,我带你去密道走一趟。不过,你要在头里走,我怕。”我这么一说,张目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妇人婆子们告诉过我,为人妻妾,若想要和睦,第一当紧的就是善于藏拙。他胆小,你要装作比他还胆小;他愚笨,你也要装作比他更愚笨,否则你总显能耐,非锵锵起来不可。眼下,虽是我带路,却偏偏挽着他的胳膊,走在他身后边,且战战兢兢;他的胸脯顿时便腆得老高,多了些英雄气概。
“这是什么年头挖掘的密道?”他问我。
“我也不清楚,怕是前朝的吧。”
“怎么找不见静怡师父了?”
“恐怕从洞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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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发现这么个神秘所在的?”
一路甚是惊惧,张目不住地找些闲话来说,也是掩饰懦弱的意思。我便将其中缘故及无意发现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张目说:“这般隐秘,我都不知道,她静怡师父又是怎么找到的?”我只说:“她是用心了。”密道里压根没有人迹,料想静怡早已走脱了。我俩就举着灯笼,四下勘察一番,瞧见一面墙壁竟是活动的,推一推,却是一间石室,堆着一地的尸骨。从衣冠上看,不是失踪很久的文良老爷又是哪个?我们赶快退出,唯恐人家身上的虱子,撂到我们的头上来瘙痒。只道这是静怡做的手脚,日后更跟她来往稀少,就是她来访,也都是想法子搪塞,不与深交。至于王品,念在他是个读书的,不免给孔夫子一点面子,也不跟他说破什么,只做表面文章,面和心则不和。好在有张目终日为伴,他对我是不胜爱惜,心满意足,朝廷不朝廷早抛在脑后。我夫妻二人陷温柔乡难以自拔,虽朝夕追欢,犹嫌不够,唯恨相遇太晚。婚后的几月间,我一味胡吃闷睡,不用走脑子,也不用练功夫,竟一下子胖了许多。对着菱花我不禁伤感,张目倒会奉承:“娘子此时与杨贵妃一比,更美十倍,施脂太赤,着粉太白。”我被他逗乐了:“躲一边去。”轰他,他也不走,非坐在镜台旁看我匀面,还指点我怎么描眉,怎么打鬓。我知道说嘴儿的郎中没好药,他没安着好心,就操起棒槌:“你的爪子再摸来摸去,我棒断你的狗腿。”他咯咯笑着溜了。
镇日我只一门心思居家过日子,张目回来,他说什么国事我也都不往心里头去,给他个耳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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