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霍。”她温声叫他的名字。
“嗯?”
孟娴闭上眼,吻了白霍的耳垂一下——
“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哦。到现在为止,我生命中只出现了两个可以被称为礼物的人,一个是我妈妈,另一个就是你。”
……
白霍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慢慢地抬起来,还是刚才那个电话:
“……算了,机票取消了吧。”
他还没有获得和她见面的资格,冒冒然过去的话,她会不高兴的。既然答应了她,他就要做到。
男人顿一顿,像终于想通了什么,他释然般地低笑一声:“……我让你办的那件事,明天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