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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特,我需要的是一个懂吉兹语的翻译。”
“我说得也没错啊,我需要的是一个巫师,他能帮我找到这样的人!今晚一起吃晚饭吧,你们到了伦敦之后就打电话给我。我现在就去想想怎么为您效劳。”
随后,沃尔特挂断了电话。
拉芒什海峡的另一边
“欧洲之星”号列车在英国的乡间奔驰,我们不久前穿过了海底隧道。凯拉靠在我的肩头昏昏欲睡。上车之后她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至于我,一群蚂蚁正爬过我的前臂,但我一动不动,因为害怕吵醒凯拉。
当列车缓缓停靠在阿什福德站时,凯拉优雅地伸了伸懒腰,可她之后的举动就没这么淑女了。她连打了三个喷嚏,动静如此之大,以至于全车厢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遗传自我父亲。”她表示抱歉,“对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离伦敦还远吗?”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吧。”
“我们完全无法确定手中的这份文献内容跟我的吊坠是否有关系,对吗?”
“确实不能。不过通常来说,我也不会允许自己轻易就确定某件事。”
“可你还是愿意相信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她继续说。
“凯拉,当我们在无穷大的空间内寻找无穷小的东西的时候,比如说追寻某一个很远处的光源,或者说捕捉宇宙尽头的某一种声音,我们唯一坚信的一点就是我们内心对这一发现的渴望。我想,当你在进行挖掘工作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受。所以说,即使现在还无法确定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否正确,我们至少还拥有这种共同的本能和信念,推动着我们向前走。这已经相当不错了,不是吗?”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讲的这番话有多么重大的意义,也没觉得阿什福德火车站的风景有多么浪漫,我甚至到现在还禁不住要问自己,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时刻,凯拉转过身,用双手捧住我的脸,以从未有过的方式亲吻了我。
连续好几个月,我总是回想起这一幕,不仅因为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还因为我一直都没能搞明白,到底我做了些什么触动了凯拉,让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之后不久,我甚至鼓起勇气问她原因,她只是对着我微笑却没有给我答案。不管怎样,我已经感到无比满足。我常常会回想起在阿什福德火车站的这一幕,回想起这个特别的吻,回想起这个夏天令人陶醉的傍晚时分。
巴黎
伊沃里走到客厅里摆放着的大理石棋盘前,将上面的马移动了一下。他拥有各类古董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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