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或者老工人给大家伙控诉万恶的旧社会,然后让大家上台发言,表达表达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多么地来之不易,又应该怎样珍惜、怎样热爱,决不容许阶级敌人搞复辟,让劳动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对今天的郝董来说,‘黄金叶’有忆苦思甜的意味,但又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那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估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挺复杂的,也挺简单的,反正就是说不清。也许,只是一种感觉。比方说我吧,小时候吃油条也没觉着什么,吃就是吃呗。可是下乡的时候,有一次得了重感冒,发高烧,整整一天一夜才过来。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吃东西。当时老曹和郝董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根油条。那玩意在我们下乡的地方可是稀罕物,我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喜欢油条,直到现在一吃那玩意,就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满足,挺幸福的。”
说到这,白秘书突然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方胜男的神经跟着紧绷了起来,忙问:“你要干吗?”话出口的同时,她的身体已经蹭下了床。
第六十四章第六十四章
白秘书低着头忙着摁号码,并没有发现方胜男的异常,叹着气答道:“唉,问问我们儒鹏呗!”说着,电话已经接通。问了大夫几句,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白秘书便一脸茫然地收了线。
方胜男看着白秘书黯然失色的样子,不知不觉受到了感染,神经也再一次回到了松弛的状态,劝慰道:“只要有人能治,总会有希望的,不要愁。”说话间,不禁联想到田芬,“你儿子是来夕明湾是治病的,不管时间长短都能跟你回去,可是有的人,就永远呆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
“你是说田芬吧。”白秘书呼地坐了起来,“一提起这事我就来气。活活的几个大男人竟把一个小姑娘给弄没了,怎么着也能把她拽到岸上吧!光顾自个逃命!”
方胜男试探道:“真的是遇见了大鲨鱼?”
白秘书狠狠地说:“谁知道呢,到底是喂鱼了还是淹死的,别人咋能说得清!一群窝囊废!”
“郝董信吗?”方胜男追问一句。
“不信也没办法。没有尸首,不随着他们说咋办?跟人家里没法交代呀!结果,只好拿出了一笔重重的抚恤金,然后还想尽办法找全了所有的遗物和存款,送到了田芬家里。”
“哦,怪不得您问过我,田芬有没有东西放在我那儿。”
“是呀,这是郝董特意交给我的任务,让我一定要认认真真地问问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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