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表情十分坦诚,没有丝毫的狡黠。
方胜男迷惑了,白秘书好像对海顺公司的那些事情真的一无所知,而且此行也没有带着任何不可告人的任务。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哟,都十点多啦。”白秘书忽然抬起手腕看看表,“明天还早起呢。小方,要不你就别过去了,睡我这儿吧。”
方胜男站起来告辞:“不、不,我还是过去吧。屁股太沉,该回去睡了。”说着走到了门口。
方胜男已经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白秘书像是才意识到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同事,敞开嗓门热情地喊一句:“你在那个房间?明天还在吧?”白秘书一贯如此,想起一搭是一搭。方胜男模糊地应一声:“在楼上。明天下午走。”
方胜男走后,白秘书冲了澡便躺进了被窝。关了灯,又想起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三言两语地交代完孩子在夕明湾看病的情况刚要收线,他爱人老曹在另一头叫住了她:“哎、哎,慌里慌张的,干吗呀?你猜谁和我在一起呢?我俩正喝着呢,一瓶酱香型茅台。你等等。”
这时,电话里响起了郝董的声音:“我不是老曹。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俩的夫妻蜜语。”私下里他们总爱开玩笑,最起码也带着几分的诙谐。
白秘书说:“烧成灰都能听得出来。哎,我跟你说,大夫已经见着了,真该谢谢你!怎么,又带瓶高级‘敌敌畏’比肠胃来啦?”白秘书喜欢把白酒说成敌敌畏,因为她所见过的饮酒者,在下咽的瞬间几乎没有一个不呲牙咧嘴,呈痛苦状的。
“瞧你这话说的。住下啦?”
“住下了。哎,你猜我碰见谁啦?我们俩还聊了好一会儿呢。”
“那儿就一家旅馆,到了那儿的都能碰得见。谁呀?”
“方胜男。刚走……”
“走哪儿啦?”郝董的口气明显有些急,但在白秘书听来,这正是郝董对员工的一种关心。
“回她房间了。哎,不是孟经理带她去电子城了吗,怎么到这儿来啦?”白秘书打着哈欠问。
“几号房?”郝董此时只对更加确切的信息感兴趣。
“没问。她明天下午离开,回电子城吧。”
“好好给儿子看病,啊!没事儿啦,我就替你的老曹放下电话啦,没意见吧?”郝董的声音很兴奋。
白秘书抢着说一句:“瞧你把‘敌敌畏’灌的,音都岔了。”
郝董的确有些声颤音岔,但绝不是因为酒的缘故。
电子城火车站截捕方胜男失败之后,郝董的心便一直悬着再没有踏实过。政协会议开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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