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老板说:“再热一下吧!”金丹说:“你也喝一杯吧!”又说,“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是个女人,你用男人的眼睛看我……”坐在刘一兵面前的是一个家财万贯,拥有几家大型公司的老板。可今天,他似乎不认识她了。她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不是昨天晚上在他面前的骚情状,也不是在公司里的那种刚毅、果断、冷傲样。她慢慢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言不发,眼神迷离,眉宇间有种寂寥的哀愁,屋内弥漫着张学友动情伤感的心曲《情网》,她似乎完全沉浸在里面。曲子停了,她幽幽地说:“刚来深圳,我和朋友常常去一间简洁、幽静、收费低廉的咖啡屋,那时,我认为这是清贫的打工族的好去处。”又说:“那时,过得清贫,但我觉得很幸福。劳累之余,去到那里,拥着心爱的人,欣赏着轻松的小调,品尝着清凉的饮料,觉得人生至此已心满意足了。可是这种幸福没有维系多久,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女朋友们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从那以后,我检点了我的几次恋爱,从一次次失败给我带来伤痛中,我彻底丧失了对爱情的信心,我的‘字典’里从此失去了爱情两个字。对那些花前月下海盟山誓的人们我感到太天真了,太无聊了。但我又不甘心,于是,我抢回了我的诗,从那堆熊熊的火中。这就是你看到的这些。”
刘一兵讨好女老板说:“我这些诗打扰了你的平静,让你伤口又流血,请接受我的道歉。”说着把沙金丹手中的杯子接过,又加了热,双手捧到沙金丹面前,眼中,充满了真诚与巴结。女老板苦涩地笑笑说:“应当说,是我打扰了你的纯真。道歉的该是我。”她妩媚的眼中闪动着少女般的纯情与友谊,“我必须调整自己的人生坐标,不再怀疑这世界上的真情。请原谅昨夜我的失态。”刘一兵说:“说原谅的应该是我,我算什么身份,能同沙总相拥,这是我人生的最大幸福。从此,我的人生就多了一份珍藏。”女老板笑了:“就那么贵重,你真会说呀,小兄弟!”刘一兵也笑了,没有说话,态度自然了一些。又看了一会儿诗,刘一兵建议,搞个热风爱情诗歌擂台赛,一年一次,谁成了擂主,咱公司赞助他出一本诗集。这样,如果你那朋友真是诗人的话,他会来参赛的,如成了擂主,你就可同他再续情缘了。金丹问:“诗人们就会乖乖地来参赛吗?”刘一兵答:“听说如今诗人多清贫,诗集没有效益,出版社不出,让诗人自费出,单书号费就上万元,更不说印刷费。我看一本杂志上说,如今圈子里有一句话,叫写得成书的出不起书,出得起书的写不成书。咱给诗人赞助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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