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宣传了咱企业形象又给诗人解决了困难,也为社会文化发展做了贡献,不枉沙总为诗痴迷了一场。”
几个月过去了,沙金丹和刘一兵正式同居。金丹是干净惯了的人,每到晚上八点,她就要他洗澡。这时候,她喜欢让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她倚在门框上看他洗。他发觉了,就转过脸笑笑,她就冲将进去,淋着温热的水,把他搂住亲热起来……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这时的金丹,依偎着男孩子,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得像淋了大雨受伤的鸽子。其实刘一兵除了晚上呼风唤雨时说些逗沙老板欢心的话,平时默默不语,黑眼睛里藏有什么心事。对此金丹没有问过,她没有兴趣知道他的身世,她只欣赏刘一兵身上洋溢着的男子汉的青春气息,这使她拒绝了任何涉猎她美艳肉体的男性,她感情的倾向也从多年的发散状态开始向一个人投入,她希望这种投入能让她得到最大的性爱满足。其实,金丹接触的人,也曾有过让她心痴神迷的时候,但那些多是在玩她,或是利用她的美貌同别人联络感情,她仅仅是作为一个性的工具被人使用。她在这中间得到的是什么呢?是金钱的回报,失去的却是自尊。她有多少个夜晚,在男人的身下,任他们揉捏挤压,而她也夸张地发出一些呻吟之声,那是为了讨男人欢心,以便落实一项生意场上的交易。因此,今天,她在一种厌倦情绪中,想寻找一种朦胧的温和和惬意,她在一种自己设想的氛围中,让自己回归纯真与浪漫。
这些,刘一兵当然不知道,他只管默默地筹备爱情诗歌擂台赛,尽量在老板面前做得出色些,因为他需要钱。在中国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钱是万能的钥匙。以前人们有句话是“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现在却是“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他在他应当纯真浪漫的年龄,却不得不老成和现实些。这些让他总有些黯然神伤。如今他知道自己在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