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厂长,他理当能认出大娘是不是郑翠香。
安葬了岳父,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齐秋月,警察挡住了门。原来齐秋月死了,死因不明。所有近来同齐秋月走动过于亲近的人都在排查之列,沙吾同重新收监。我夏德祥也涉嫌犯罪,被刑事拘留,接受审查。几天之后,才被放出。
原来齐秋月那天同我通罢电话后,就病倒了。她放下电话就砸东西,又打自己的脸,骂自己该死,死有余辜。小桑从来没有见过齐阿姨这个样,她平时都是温温和和的人。看她安静一些,才说:“齐姨咋啦?有啥想不开,别窝心里。”她就哭了,哭过一阵,她对小桑说:“帮齐姨办件事,绝对机密的事,你怕不怕?”小桑说:“只要齐姨信得过我,我不怕。”她写了个地址给他,交代说:“你立马到深圳找到这个吉利公司,告诉夏老板,有关方面正要对他立案调查,让他从此在商场和社交场上消失。更不能在中原菊乡露面。如果找不到他本人,你可找沙金丹,都是一方人,想来她会转告他。”
小桑走了,沙吾同说他来伺候齐秋月。这天下午,他见齐秋月躺在客厅沙发里,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头侧向窗外,手里托着一杯酒,脚下是一个空酒瓶。室内弥漫着一曲缠绵、伤感的乐曲。这时,沙吾同发现她眼神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伤感,特别在忧伤的旋律和迷离的灯光中,他觉得她像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在可怜兮兮地寻找援助。他走上去接下她的酒杯,她抬起凄凉的双眸望他一眼,滚烫的双手随即紧紧抓住他:“陪着我,别走好吗?”她又吐又哭又骂,他上上下下照顾着她,折腾了一会儿,她总算安静地睡着了,而他的骨头要散架了,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也睡着了。
第四卷第十九章并非如此等等(5 )
其实,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以前,每天当小桑干完杂活后,她就要他留下来,陪她喝一杯咖啡,让他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有时也对小桑说些不着边的往事。总之,她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现在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