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尔,听起来很生疏。但是我认为布洛克对行动很重要,有消息说他是前00 组的成员。据我所知,可能是邦德。他们与中心配合得很好,这听起来有些牵强,但它似乎是该死的‘公开性’的产物,正是这种‘公开性’把我们的稻田一扫而光,比蝗灾还快……”
“这不会持续很久了,格雷戈里。我们两人都明白,所以别抱怨。把所有的联络点、参考图、电文、暗号都给我,按惯例。”
莫斯科站长移交这长长的有关清单花了一小时的时间,然后又花费一小时为梅多斯翻译“亲启”电报。电报没有什么很重要的,除了有关“正义天平”那份以外。芬德利告诉他,头天晚上他们收到了两份电报,要他们相信有人威胁要采取一次恐怖行动,后来确实采取了。他们甚至说出了受害者的名字,维克多·格里戈里耶维奇·梅恰耶夫大将,“他们找到这个人再合适不过了。”芬德利说话时好像一点儿不在意似的。
事情就是这些,梅多斯都知道了。梅多斯只有等待。一天24 小时,一直到他们告诉他可以回家,或者是那荒唐的秘密特工布洛克或塔克尔突然发来告急的警报。尼格西·梅多斯是一个极相信直觉的人,他不喜欢这事的气味。
但是,在莫斯科,尼格西的鼻子一直是敏锐的。
詹姆斯·邦德做梦他正在读大百科全书,正好查到ivory plaque(象牙徽章)一条,它的释义却有些古怪,它是女王授给秘密情报局新局长的,作为情报局的局徽。他醒来时这个梦还记得很清楚,连上下词条也记得,上面是Ivy league(常春藤联合会),下面是IZL 。他知道后面这个缩写词的意思,它是Irgun Zevai Leumi 的缩写;Irgun 是四十年代后期活跃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犹太右翼恐怖主义组织。整个梦是那么真实,他怀疑他是否在重演一段实际经历。
亚历克斯把他轻轻摇醒,告诉他再过半小时就要吃早饭了。房间里光线明亮而且空气新鲜,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黑暗中站在窗前的情景。他看到玻璃上有细细的铁丝网和报警传感器的塑料探头。外面的光线很充分,把别墅周围地区照得如同白昼。只是灯光以外的地方,他看见有黑影定时移动,好像卫兵在巡哨。
卧室外有一个浴室,他进去冲了澡,修了面,飞快地穿好衣服。20 分钟后,他穿着便裤和翻口鹿皮软帮鞋,下楼到餐厅,和昨天晚上一样大吃大喝。
纳特科维茨比他早到,正同斯捷帕科夫一道坐在摆在旁边的圆桌旁。尼基招手要他们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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