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中没有什么人给它付钱,换句说话,这不再是一次它承包的恐怖活动,而是一次完全由这个组织自己提出的行动。似乎正在把过去用恐怖活动挣下的钱用于一项长远的计划。第二,我认为领导核心完全知道他们的要求肯定会被克里姆林宫拒绝。
你们都知道这一拒绝是昨天发出的。紧接着就是一场政治暗杀。斯捷帕科夫将军在这些方面和我的看法一致,我们都在等‘正义天平’的下一次恐怖活动——很可能就在24 小时之内。
“现在,你们必须明白,对我在‘正义天平”里的上级来说,我眼下不在俄国,而是坐在赫尔辛基赫斯帕里亚饭店的安乐椅中,等着我联系的英国人来。”他头一次以一种新的方式微笑,说明在这个人矜持的、严肃的,有点自以为了不起的外表下也有幽默。
“这些英国人实际上被藏在这里不远处,不过每当‘正义天平’同我联系——他们几乎每天要同我联系——的时候,他们一直以为我还在芬兰。”
他对他们眨一下眼睛,作出一副大胆而诡谲的神气。“当然,我们要感谢斯捷帕科夫将军安排得这么巧妙。现在我要把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你们,因为我们已经做的事和取得的经验教训很可能关系到你们的生死存亡。”他停了下来,喘不过气来似的。
“我在去年12 月28 日星期五进入伦敦,那是乔尔·彭德雷克被人从新泽西州霍索恩镇抓走之后两天……”
詹姆斯·邦德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大脑已经训练有素,善于抓住情况介绍中的要点,自动挑出并记下重要的事实。而且他还已经以某种方式超前想象出一些已经发生的事。他现在全神贯注地听弗拉基米尔·雷科说话,好像同这位矮小的教授一起经历了这场小小的冒险。
弗拉基米尔收到了一个厚厚的信封,是有人在圣诞节后半夜送到他公寓住所信箱的。他并不想看见送信人,他也知道大概一直有斯捷帕科夫手下的人在监视这一街区,不过这没有什么用处。为“正义天平”送信的人通常是在街上或者酒吧间里找的。他们是随便找的,就像抽签那样,给他们几个卢布,告诉他们绝不是违法行为。到现在为止,斯捷帕科夫手下的人还没有机会弄清这一带随机性的通信网。送信的人每次不同,如果是打电话,谈话时间总是不到两分钟。以克格勃当时的窃听设备,加上莫斯科电话局的配合,至少也需要足足五分钟才能追查出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送来的邮包里有一厚叠旅行支票,一些英国和芬兰的钞票,一张“美国快递”信用卡,加上一家德国大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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