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警卫下了一道命令。
这两个女孩子被拉走了。他认为她们不适合做这工作,于是将她们关在一个特殊的茅屋里,连续两天都被士兵们蹂躏。第三天,她们被拖了出来。
他给她们穿的衣服是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被认为是能引起性感的好衣服。
他将她们在全营示众。然后……”她停了下来,无法继续讲她们死去时的惨状。当她勉强说出来时,每个人都大为震惊。这是邦德从未听到过的最可怕的暴行。他甚至都无法在脑子里将这惨景形成画面。他不去听那老妇人说的话,专心致志于摄影机的取影器,执行耳机里克莱夫用颤抖的声音发出的指示。克莱夫要他尽量推近“拍她的头部,就这样。一直推近,现在拍嘴唇,近景。只要眼睛、鼻子和嘴唇。”
邦德注视着,看着嘴唇在动,但不去听她那描述可怕情景的话。当他看着这张脸拍近景时,他意识到,在化妆的遮掩下,他看到了别的东西,这突然引起了他的思索。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在不自觉的反应中挺直了背。他感到胸紧。他看了尼娜一眼,看到她在哭泣,但是眼睛却盯着那个老妇人。
邦德看到隐藏在这个年老、受尽折磨的面具背后是笑着的眼睛、年轻的嘴、完美无缺的口红和弯弯的眉毛。他知道这个老态龙钟的妇女是谁了。虽然聪明的化妆师用了各种化妆品,他还是看出这是挂在伦敦总部照片里的埃梅拉尔德·莱西的脸——60 年代的莱西在施乐牌机器前诉说着某种秘密。只有在那时,他才隐约回忆起据说她是一个非常好的业余演员。她和迈克尔·布鲁克斯一起热爱戏剧。他的目光于是又移向了那年老的犹太人,她的丈夫。
13来自巴巴罗萨的人
“这些问题复杂得难以置信,真像拜占庭一样。”斯捷帕科夫似乎根本没有听到M 说可以给他以帮助。他说“拜占庭”这字时,口气很自豪,因为他选了这个英语词。他们仍然沿着大饭店附近的码头走。运河像一块黑玻璃,那里的光使得河对岸的建筑物看起来像用灰色纸板剪的图案一样。“军队是分裂的。总统允诺建一个新国家,可现在似乎陷于了混乱。军队也不高兴。
有些从阿富汗回来的人什么也没有得到,甚至没有住的房子。美国人对从越南回去的士兵有一种集体负罪感。但在俄罗斯却没有集体负罪感。”
“但总统会给你以权力”M 安慰地说,似乎要给这个克格勃的人以信心。
斯捷帕科夫挥了挥手臂。“当然,总统同志会通过我下达命令,但我不知道军队是否会听命。各地指挥官似乎都在自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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