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执行断后任务,是光荣,也是信任!
不!毛泽东应当记得,起码他相信。在红军的生死关头,毛泽东信任他,在金沙江畔托付了他这副重担。父亲对我说,长征走过了千山万水,但毛泽东在他那首著名的长征诗中,只记录下了有限的几个地名:“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一“暖”一“寒”。
他孩子般的相信,金沙江的滔天巨浪,毛泽东不会不记得的。
他也常回忆起在瓦窑堡的红军大学;回忆起自己那次打了败仗去见毛泽东时的难受心情:毛泽东说你们都是元始天尊的弟子,今天你们深山学道,明天要下界去普度众生。
他回忆起全国解放前夕,毛泽东叫他去组建海军,为解放全中国未雨绸缪;他那次给毛泽东照相,用的还是莱卡相机,底片和相机至今都还保存着。
现在,他们这些人,在毛泽东眼里究竟是些什么人呢?真的全都成了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了吗?想打倒就打倒,想关押就关押,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呢?
他们之所以敢冒大不敬之罪,能够这样去做,敢于这样去做,不正是因为对毛泽东的信任和对毛泽东思想的信仰吗?是毛泽东自己造就了这样一代共产党员;毛泽东教给他们的人生信条,早已融化在他们的血液中了。他们是不是背叛毛泽东?是不是丢弃了革命的理想,成了既得利益的官僚?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而那些鼠辈有什么资格对他们说三道四!
既然不信任了,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当个普通的老百姓呢?革命了一辈子,过一个清贫但却是安宁的晚年,不该算是个过分的要求吧。彭德怀乞求过,刘少奇乞求过,但他们还是必须去死!
父亲晚年,回忆这段经历。我说,为什么不能也像造反派一样,疏通一下毛泽东身边的人呢?父亲被激怒了:“要我对那些小人下跪?对不起,我做不到!”
父亲的心态是恬静的,他已经没有了“文化大革命”初期被打倒时的那种委屈和困惑。他甚至认为,厄运这次又光顾了他,应该是个必然。
和父亲讨论时我说,毛泽东老了,被周围的人封锁了。父亲说:“四人帮是谁支持的?还不明白吗!”
今天,当我们回首往事,总会发现历史会惊人的相似。
像1975年的这次整顿一样,1962年对大跃进和反右倾以来的错误进行纠正,其动因都不是出自于认识上、理论上的自觉,而是摆在面前严峻的现实。“饥饿规律”有时也是会逼得人们去突破“左”的理论束缚的。一方面在喊坚持三面红旗的口号,一方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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