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亮节为后人称诵。
如岳飞说:“以身许国,何事不敢为?”
如诸葛亮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如李白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1 回归之路
我像你们这个年龄时还很糊涂呢!”
我说,不可能,你们在我们这个年龄已经很辉煌了。我们这一代人,也就是你们的影子,一辈子也只配当个瞎参谋、乱干事什么的。
他说:“衡量一个人,不是官职,而是看品格和才能。”
《论语》中有这样一个故事。春秋时卫国有两个正直无私的大夫,史鱼和遽伯玉。史鱼以耿直敢言著称,他屡次向卫灵公进言,举贤罢佞,直到临死前还叮嘱儿子不要在正堂为他办丧事,以此死谏。遽伯玉则不同,孔子说他是,当国家政治清明时,他克己奉公,努力做事;当国家政治昏聩时,他便藏志隐身而退。孔子说,这是君子。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至今流传的“忠臣死谏”、“君子退隐”的故事。直谏乃至死谏,其忠可嘉,其诚可鉴。但孔子更推崇的是通权达变的君子之道看重的是自身的仕途行止取决于对国家政治形势的正确分析不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而是“用之则行,舍之则藏”。
史鱼和遽伯玉,烈士与君子,都是社会的栋梁,但在不同的时期,其价值与影响不同。在和平时期,史鱼那样的烈士有偏激之嫌,似乎不大合时宜;但在关系到国家和民族危亡的时候,遽伯玉似乎就比史鱼逊色多了。
什么时候持烈士之风,什么时候取君子之道,也有个通权达变的问题。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再往后呢?那就应该有更高的人生境界了。能将史鱼和遽伯玉集于一身且能通权达变者,大君子也!
父亲渐渐地不再愿意谈工作上的事。有时我们和他谈起一些外界重大事情,他似乎也置若罔闻。
还是在一年前,他到医院体检,说是肾脏有个阴影,是癌,还是囊肿?活检吧,又怕穿透引起转移,意见不一。耽误下去后果可想而知;但切开如果不是,就白白丢了个肾;谁能对此负责?医疗组面临两难抉择。父亲听了会诊情况,问:“一个肾会有什么影响吗?”随即提笔给专家组吴阶平(注:医学泌尿外科专家,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写了个便条:
“打开,摘除!是,或不是,与其他人无关。我对自己负责。”
透明细胞癌!他被摘除了右肾。
我出差回来去医院看他,桌上放着他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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