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贵仪看见秋画以前也帮贵仪做了那么多事,送了这么多消息的份上,放她家人一条生路吧!”说到这里,紫扇眼眶已是微微泛红。
潘莠君却是咬着牙说道:“可她就这么死了,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难道就这么算了?”
“贵仪,秋画也不是完全没有做事,好歹她也查到了那枚玉佩的下落啊。而且秋画毕竟不是齐贵妃的亲信,要她将齐贵妃单独引出再下药之事,确实难为她了。”说到这里,紫扇已是泪如雨下,“求贵仪高抬贵手,就放过秋画的家人,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吧。”说着紫扇便不住地磕着头。
看着紫扇如此模样,想到紫扇这些年来尽心尽力帮着自己做事,潘莠君心底终究软了一下:“既然如此,此事便先放下,容后再说吧。”
“谢贵仪。”紫扇磕头谢恩道。
潘莠君转过脸来,眼睛看向窗外,说道:“如果重华宫里已无人可用,看来,这计划要变一变了。”说完她眼睛一眯,望向更远的天边。
重华宫里,齐玉湮虽然她也感觉秋画的死,有些蹊跷,但她却没想到会是潘莠君逼死了自己宫中的宫女。
她见秋画死得凄凉,便下令好生安葬,又叫人给秋画家里送了笔安家费,安抚了她的家人,便也没再多想。
次日,齐玉湮照例去了坤阳宫给皇后请安,大家随意摆谈了几句,她与罗巧儿便告辞离开。潘莠君却以看给郑妁看新绣样为名,留了下来。
她离开之时,正对上潘莠君的双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让她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前世潘莠君陷害自己之事。可现在离前世那场变故,还要等将近一年的时候啊。难道,又有什么又变故不成?
可这一世,自己没有带兰香进宫,近身服侍的梅香、竹韵都极为可靠,再加之自己有了防备,这潘莠君应该不能再像前世那般陷害自己了吧?
想到这里,齐玉湮微微放下了心,便与罗巧儿一起离开的坤阳宫。
待齐玉湮等人出了门,郑妁便对着潘莠君问道:“潘贵仪,你可是有事要对本宫说?”
“皇后娘娘神机妙算。”潘莠君笑了笑,又说道,“嫔妾确实有事跟皇后娘娘说。”说着,她的眼睛向四处瞟了瞟。
郑妁会意,对着侍候在一旁边的宫人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云坠行了一礼,便带着宫人们退了下去。
“潘贵仪,有事便尽管说吧。”郑妁说完,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皇后娘娘,嫔妾打听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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