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况,是与皇子暄有关的。”潘莠君倾过身子,对着郑妁说道。
“哦?”郑妁一怔,然后问道,“暄儿现在能吃能睡,还有什么事儿?”
“嫔妾听说,皇子暄养在坤阳宫时,原本安然无事,是齐玉湮联合太医王未使了计,给皇子暄下药致他不适,逼娘娘将皇子暄送还给齐玉湮的。”潘莠君说道。
“什么?”郑妁一听这话,有些愕然,“你,你有何凭据?那王太医为何又要帮齐玉湮?”
“皇后娘娘,你想想,若没有人在其中动手脚,为何同是王未用药,皇子暄在坤阳宫便不适,一回到重华宫没多日便全好了?而且,皇后娘娘还有所不知。”说到这里,潘莠君凑上前,压低了声说道,“那王未看上了齐贵妃身边的侍女竹韵,齐贵妃答应事成之后,将竹韵许给王未,他才如此帮齐贵妃。”
其实秋画只说了竹韵与王未之间似乎有暧昧,而王未给李暄下药之事,虽是事实,却是潘莠君胡乱猜测的。反正她的目的,是让郑妁借机向齐玉湮发难。
她自己没有能力扳倒齐玉湮,但背靠太后的皇后郑妁,是有这个能力的。
所以,她必须要借助郑妁之力除掉齐玉湮。
听了潘莠君的话,郑妁愣了半晌。确实,李暄回了重华宫不久,便神奇地痊愈了,自己也一直觉得奇怪,看来,事情真有可能如潘莠君所说。
可是,这齐玉湮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如果真是这样,潘莠君又怎么会知晓这些?
想到这里,她抬起眼,审视着潘莠君,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重华宫里有个宫女叫秋画的,与嫔妾的侍女紫扇是同乡,两人关系极好,这些都是她告诉紫扇的。”这时,潘莠君面色黯了下来,“可惜,秋画前日掉到湖里淹死了。”
说到这里,潘莠君面色戚然,“不知道是不是齐玉湮知道秋画给紫扇说了什么,才对她下了毒手。”
对于齐玉湮会杀人,郑妁有些将信将疑:“齐玉湮,应该没这么大胆吧?”
“皇后娘娘,这个女人都敢设计于您,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潘莠君抹了抹眼泪,又说道,“如今她深受圣宠,胆子可大得很呢!皇子暄之事,肯定皇上是知晓的,不然不会连史院政也帮着她。她仗着皇上给她撑腰,已经抢走了皇子暄,下一次,她还不定要抢走娘娘的什么呢?”
“她还能抢走什么?自然是我皇后的位子。”想到到李璟与齐玉湮合起伙来,从自己手中抢走李暄,郑妁一下便感觉怒火中烧,咬着牙说道。
“皇后娘娘,你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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