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虚名还有何意义?以前还想着能光宗耀祖,现在再说这些,只会让人看笑话。”
“阿妁……”听郑妁这么说,萧太后心中一阵黯然。
“母后,阿妁已经想清楚了。”郑妁抬起头,拭了拭眼角的眼泪,对着萧太后微笑道,“阿妁此生,再无所求,只愿在佛前伴青灯一盏,每日念经诵佛,为父亲赎罪,替太后与皇上求福!”
“可是阿妁,母后舍不得你呀!”萧太后说着一把将郑妁搂在怀里,大哭道,“说到底,是母后害了你。母后不该如此自私,明知你与璟儿不合,还硬将你留在宫里。是母后害了你一生啊!”
“不怪母后!”郑妁摇了摇头,流着泪说道,“是阿妁喜欢皇上,是阿妁自己想要留在宫里的。只是阿妁福薄,无法讨得皇上喜欢,反而惹得皇上厌恶……”
“我苦命的阿妁啊!”听到这里,萧太后又是一阵恸哭。
“母后,事到如今,你就放阿妁离开吧!”郑妁哭着说道,“只有这样,对阿妁来说,才是解脱!”
萧太后只顾着哭,却没说话。
“母后,算阿妁求你了。”郑妁流着眼泪,哀求道,“这么多年,阿妁累了,阿妁真的想找个清清静静的地方,休息了。”
萧太后抬起头来,看了看郑妁,终于点了点头:“你若真的想这般,母后,便由着你。”话一说完,眼泪便又掉了下来。
“阿妁会求菩萨保佑母后早命百岁的!”阿妁心一酸,便扑倒在萧太后的怀里。
“阿妁,你即便不再是哀家的儿媳。”萧太后将郑妁搂得紧紧的,“在母后心里,你也是母后的女儿。”
“母后……”郑妁大叫一声,“永远都是阿妁的母后。”
两人相拥着而泣。
外边站着的宫人,看见这一幕,无不垂泪。
次日,郑妁上表,以罪臣之女不能母仪天下为由,主动要求皇帝废除自己皇后之位,并求皇帝同意让自己去慈月庵清修理佛。
李璟便顺水推舟,废除了郑妁的皇后之位,同意她迁出皇宫前往慈月庵。
当晚,他便去了重华宫,告诉齐玉湮,打算过两个月,便册封她为皇后。
郑妁之前与萧太后此前在仁寿宫里抱头痛哭之事,齐玉湮也听说了。她知道萧太后对郑妁的感情匪浅,如果郑妁前脚一走,李璟后脚便立自己为后,无疑在萧太后的伤口上洒盐。这样,只会让她更厌恶自己。
于是,她对李璟分析了此中的利害关系,让他在自己得到萧太后的认可之前,暂时不立自己为后。
李璟一听,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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