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断。”齐珩笃定道,“所以,就算放了,他们也不会再回去了,反而是纵虎归山,不如斩杀,以儆效尤。”
明亮的烛火下,齐珩徐徐陈述其他见解,齐勋圣心大悦,末了用力捏了捏他的肩头:“好好学习治国之道,将来辅佐你父亲!”
在他心中,齐珩与齐峥,一文一武,便是他为太子栽培的左膀右臂,为大梁百年基业竖起的屏障。
想到父亲日渐虚弱的身子,齐珩心中担忧,但他坚定地对齐勋点头:“以武夺天下,最终——还是要以文治天下。”
“夜深了,早些睡。”齐勋起身准备离去,却在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回头,“对了,我记得你与陆太傅之子交好,这两日邀他入宫来玩。”
听这意思,皇爷爷是只准备约陆寒江一人来,不知何故?
“正好、矜言这几日也在。”齐勋微微一笑,解了他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