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事让你在这儿侯着我。”
力行也机灵,忙不迭点头道:“太医院的医女已为殿下诊治完毕,正等着向您回话呢。”
祁青远一脸严肃的点点头,道:“既如此,那立刻回旷心斋。”说完,又有些为难的对祁一平说:“公主的伤情更重要,待我先去听听太医怎么说了,再去见父亲与祖父。”
“大少爷,”祁一平急急的开口,竟连规矩都顾不上了,“国公爷说有要事与您相商,请您速去致远堂,已经等您好一会儿了,您看……”
“噢,要事?”祁青远玩味道:“是何要事比公主还重要,一平叔若是不说清楚些,青远可不好向殿下交代啊。”
祁一平嚅了嚅嘴角,无奈道:“三少爷和六少爷押着老太爷身边的阮红到了致远堂,说是,说是老夫人和二夫人陷害大夫人,收买阮红,在茶碗上做了手脚,所以大夫人才会失手滑落茶杯,烫伤公主。”
“噢,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儿,”祁青远语气淡漠,看了眼力行,示意他替祁一平补充下去。
力行原本也是想把这事儿禀告给祁青远,收到祁青远的示意,忙接口道:“老夫人和二夫人极力否认,说是三少爷和六少爷想为大夫人开脱,用一个屈打成招的丫鬟,就想把烫伤公主的罪名栽赃到二房身上。
两房各执一词,老太爷一时判不清真假,本欲压下此事,容后再查,可当时陈家的几位大人也在致远堂做客,听闻公主受伤一事还有隐情,定要为公主讨个公道。
而此时三少爷又道,是公主殿下和您察觉到阮红有问题,他和六少爷才顺藤摸瓜,审问阮红,得知真相的。”
“正是如此,”祁一平颓然道:“现在老太爷、国公爷和陈家的几位大人,都等着向您求证呢。”
事情的发展都是照着祁青远安排的剧本而演的,祁青喆两兄弟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少爷,想从一个丫鬟口中审问点东西出来,自是不难。
祁青远也能猜到老夫人和二房会矢口否认,后宅阴私手段,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怀安公主没有当众揭发阮红,茶碗已碎,就没了明确的证据,再加上祁青喆又对阮红用了刑,二房就更有话说了。
不过就算没有更有利的证据证明是二房做的又如何,祁青喆两兄弟和祁高格心知肚明就好,祁青远也没想把二房的罪定得死死的,只要他能借着这个时机,从祁国公府分出去就好,至于后面大房和二房如何争斗,那都与他无关了。
思及此,祁青远竟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