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前后,我都给了你几万两银子。如今,你又来问我讨钱,这中间时日不过一月,你老实交代,拿这些银两,你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那尉迟准哭诉央求,在贤王妃耳旁低语,门外的颜若,此时倒是听不见一点声音了,她又凑近了窗户旁,不料,那平日里最是难缠的嬷嬷来唤她,她只好作罢,乖乖去了。
午时过,伺候完王妃用完午膳,那尉迟准便一脸喜笑颜开的模样离了王府,手里还提着一个样式精秀的钱袋子,颜若在隐处,默默瞧着,那钱袋子里定是装了不少银两,不然,那尉迟准怎么如此心满意足。
只是,这尉迟准平日王爷在府上是从未见他来讨过钱,怕是他不知是从哪里的消息知道了王爷早去江州,自己才敢如此明目张胆过来讨钱。尉迟家早已败落,全靠王妃平日里接济,可刚刚听闻,几万两白银不过数月,此事并未那么简单……
夜色尚浅,月光也显得格外明亮,颜若住着的榭林苑里,还有些冷飕飕的。借着烛光,她正坐在桌前,看着那把匕首和脱落的珠子。
阿惜被她差使着去拿了蜡油来,她想能不能用着蜡油重新把这珠子粘上去,前后来回弄了好多次,阿惜便在一边看着。
“姑娘,你今日去见怀王,他同你讲了什么?”阿惜一只手扶住下巴,趴在桌角那么直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这一回,颜若终于把这珠子重新安了上去,她慢慢拿起匕首看了看,才放心地放了回去,又拿起笔,点了点墨,在纸上添了几个字眼:“无关之事,切忌多问。”
那阿惜低着头瞧着她写着,认真点着头,只见那颜若从桌边斜斜拿起一盏烛台来,将刚刚写下的话,统统都烧了,直到那灰烬随着窗外的风渐渐吹散,颜若这才遣阿惜回了自己房内歇息。
榭林苑里倒是静谧如斯,只是偶尔有两声虫鸣和风刮竹叶的沙沙声。入了王府这几年,颜若总是睡不好,不是被背上的伤口疼醒,便是时常从噩梦中惊醒,醒来时一身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裳。
从床上坐起来,颜若用力回过头看着肩膀后的伤口,说来也奇怪,近日总是没由来的一阵剧痛,像是刀子割开皮肉,深至见骨。
而与榭林苑相距不过二十里的城东的一处别院里,琴音笛声交错,烛火伴着月光交融。时不时还有一众女子的嬉笑声围绕,好不热闹。
那尉迟准半躺于别院正堂内的躺椅上,四五个女子纷纷跪坐在身旁,伺候着他酒食,偶尔手里摘了两颗荔枝,也进了那尉迟准的口中。
堂下一群舞女随着曲子跳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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