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毕,那尉迟准心情大好,随口便赏了那舞女一人一百两银子。
忽而,脚步声齐齐,还听见些许兵器碰撞的声音,琴音骤停,别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领头的是个身高八尺的,络腮胡的男子,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小厮。刚进了门,便提气大声喊道:“尉迟准,爷的银子你啥时候还!”
那尉迟准一见他,便立马慌了神,但转念一想记起,自己白日里明明遣了自己的亲信随从将叁千两银子还到了赌坊,他便立可做起声来:“老子白日里分明还了你叁千两银子,你我之间的账,早已两清。”
那络腮胡大汉一听,笑了起来:尉迟准,你是酒喝多了忘了性子,你我之间的账,区区叁千两怎够!
他说着,那大汉从怀里掏出好几份地契来放到了尉迟准的眼前,又抓住他的后脖颈,把尉迟准狠狠按到案几前:“你好生看看,这几份地契上,可有你的手印。这些年,你在我们那的账,可足足有二十万两银子啊!你若是还不上,这些地契,还有你尉迟府的宅子,可都归了我啊!”
那尉迟准听到他要手里尉迟府的老宅,这下心里可着了急,他被那络腮胡大汉死死摁住,动弹不得,眼角余光处,瞥见了一个陶瓷花瓶,随手拿上,然后一个翻身便将那花瓶狠狠砸在了那络腮胡的头上,血瞬间从头上直流而下,越来愈多,那络腮胡大汉也瞬间没了意识,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堂内的地毯。
跟着那络腮胡大汉一起来的几个小厮,也是一群狐假虎威的人,见他躺在地上,毫无意识,那几个小厮便跟商量好了似的,纷纷吓破了胆儿,落荒而逃。那尉迟准岂能容他们窜逃,虽说他平时里沉迷花天酒地,纵情玩乐,可多少是有些功夫在身上,他也不知怎么一个上头,便拿起长剑,将那还来不及逃出的几个小厮,统统杀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