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怀中不声不响的舒月池,低低叫了声我苦命的弟弟,泪水便如断了线般往下落。
辛妈妈正要提醒舒莫辞这还在外院不可失了大家闺秀风范,又猛地醒悟,便也伸手擦着干干的眼角,哭道,“八爷着实命苦,都是侯府的少爷,竟被七爷欺负成这样,姑娘也别哭,老夫人一定会给八爷做主的!”
舒莫辞暗暗给辛妈妈点了个赞,主仆几人一路哭哭啼啼往荣安堂而去,不想杨氏早就到了,一见舒月池就大声嚎啕起来,“池哥儿快来让二婶瞧瞧,伤成这个模样可怎么是好啊,大哥问起来,我这给弟妹还有何脸面留在侯府,我苦命的池哥儿啊!”
老夫人厌恶瞪了一眼杨氏,“你嚎什么丧,还不快去叫大夫!”
舒月池被抱了下去看伤,舒莫辞扑通跪了下去,“小孩子磕磕碰碰再所难免,七弟又是老夫人和二叔的心头宝,莫辞不敢见怪,还请老夫人和二婶恕了七弟之罪,否则就是莫辞和小八的不孝了!”
杨氏暗骂舒莫辞不上道,她早看那对母子不顺眼了,偏偏老夫人和二老爷都护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这个木头般的大姑娘要给庶弟出头,不想木头就是木头,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老夫人听了脸色更沉,舒莫辞口口声声说着不敢怪罪,却是将罪名死死的扣在了舒月澄头上,她和舒二老爷更是得了个包庇的罪名,连问事端由头都没了机会开口,这个木头般死气沉沉的大孙女竟然有这种心机,以前倒是她小瞧了她!
“只是七弟口口声声骂八弟是贱种,说八弟有娘生没爹养,侮辱的却是爹爹和母亲的清誉,还请老夫人还爹爹母亲一个公道!”
杨氏心中一喜,那小贱种骂出这样的话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舒棣被人戴了绿帽子,又被舒莫辞移花接木将名头安到了舒月池的嫡母大夫人头上,而非生母紫姨娘,就算为了侯府的名声,老夫人这回也不会再偏袒那贱人和贱种,她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杨氏想到这忙截住老夫人的话头,跪了下去,惶恐开口,“老夫人,老爷偏疼刘姨娘,不肯让澄哥儿离了生母,媳妇竟不知道澄哥儿被教成了这副模样,连那样的混帐话都能说出来,媳妇实在愧对老夫人,愧对大哥大嫂,这就去给大嫂赔礼去!”
老夫人面色铁青,气杨氏唯恐天下不乱,也气舒月澄不长进,那样的混账话也敢往外乱放,还被人抓住话柄,只是欺负庶弟,她还能偏袒,如今——
“妾就是上不了台面,竟然哄着好好的一个爷们说那样的混账话,杨氏,澄哥儿从今天起就养在你身边,老二要说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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