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么?柳先生坐怀不乱,是值得学习的典范。”邵承佯装严肃。
宁橙的幽默细胞也被勾了上来:“哦,其实也有可能他根本不喜 欢'炫。书。网'女人,可能他喜 欢'炫。书。网'男人,也可能是有人想找个违背自然法则和人性的反例教育后人而杜撰了故事。”
“嗯,有道理。”邵承半真半假的说:“看来你不相信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
宁橙耸耸肩,用表情告诉他答案。
邵承见状,也学她之前拍脑门的样子拍了自己一记:“哎呀,遭了!你不相信他,我还以他的名义保证过,这下我可不敢去你家了。”
宁橙也愣在原地,一时搞不清楚情势是如何逆转的。
两人继续往上走,最后两层楼梯竟然不怎么费力气就走完了,可能思想还没跟上脚步吧,也可能有想不透的事所以顾不上生理上的疲累,总之宁橙连个大气都没喘,再一抬眼,人已经到了家门口。
“我到了。”宁橙指了指身后,却不知道该不该问他是否还对咖啡感兴趣。
十分钟前,她不觉有异,十分钟后,柳先生的故事警戒了她,她有些着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滋味儿的感触,很难在短时间内捋清楚,除非有个清醒的旁观者能帮她抽丝剥茧。
邵承向她身后看了一眼:“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我在下面再站会儿,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就走。”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你还是进来喝杯水吧。”宁橙突然间做了决定,仅仅是为了过意不去。
但是邵承仍然很坚决,又催促她两次,看着她进了门,然后站在楼道静了一会儿,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便再不沾嘴。
这时,门又响了一声,光线照进楼道,邵承一回头,正看到逆着光隔着防盗门看着他的女人,心里一动。
“怎么了?”
“你还在。”宁橙的语气很平和,仿佛并不惊讶:“你好像不会抽烟。”
“看得出来?确实不太会,不过应酬的时候多少来几根。做做样子。”邵承安息了烟:“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你拿烟的手势,还有,你身上没有烟味儿。我小时候经常看我爸爸抽烟,他是个老烟枪。”
“哦,那有机会的话我可以找他请教,以免经常被拆穿。”
“他去世了,肺癌。”宁橙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冲动,话已经到了嘴边,好似找不到任何不说的理由,就这样说了。
邵承不再言语,好一阵沉默,宁橙也一动不动,直到楼道的声控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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