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简希文给人一种张扬到极致的印象,嚣张、任性、脾气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即使是面对经纪人也照怼不误。
这样的人胆子该是不小的。
但是面对私生饭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他却退让、惶恐、害怕。
表现得一点不像聚光灯下张牙舞爪的他。
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了,但仍不够明亮。简希文的脸在这样柔和的灯光下,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忧郁的美。
忧郁,这个词放在简希文身上感觉有点奇怪。
但就这个时候,在这样的灯光下,简希文微微垂着的脖颈、长长又绵密的眼睫毛、瓷一样的鼻尖、淡红的嘴唇——这一切组成了他此刻的神情与姿态,奇妙地弥漫着忧郁。
任和不太了解娱乐圈,也不认识几个明星。但此时此刻看着简希文,任和很能明白简希文为什么能当明星,为什么能红,为什么会有人为了他心理扭曲、变得疯狂。
任和打量着,突然注意到简希文又把颈环戴上了。
助理走了后,简希文洗了澡,换了丝绸睡衣,戴了一整个白天的颈环也摘了。但任和打了个电话回来,他已经把颈环戴上了。
黑色的颈环在白皙的皮肤上非常显眼,细细的,像一圈禁咒,圈起了简希文的自在跟嚣张。
任和在他对面坐下,问:“害怕吗?”
简希文抬头,呆呆看他。
任和指了指他的颈环。
简希文举手摸着颈环,好一会才说:“颈环能给我一点安全感。”
颈环的两个重要作用,一是阻隔信息素味道,二是保护omega脆弱的腺体。但是在吃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信息素已经基本不会散发出来,根本没有再戴颈环的必要。而保护腺体——有些omega不想吃抑制剂,就贴阻隔贴,将颈环当成饰品,偶尔戴戴,是很正常的行为。
但是像简希文这样吃了抑制剂,还要戴颈环,并且是天天戴,几乎从不摘下的行为,已经是很过激了。
任和不止一次听到剧组的人在编排简希文从不摘下颈环的原因,大多都是说他的腺体已经被金主、富商、情人咬烂了。
简希文自己肯定也知道别人的编排,然而他仍然坚持戴着,不肯摘。
“如果你在日常生活中觉得很没有安全感,那么你真的需要跟你的经纪人好好谈一谈了。”任和说。
像简希文这样嚣张张扬的人,此刻像个被吓到的小兽一样缩在沙发里,任谁看了都会泛起一点怜悯之心。
毕竟他年纪还小,整整小了任和十二岁,任和忍不住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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