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弟弟来看,多说了几句。
简希文像是感到奇怪一般看着任和,说:“为什么要跟关嘉茂说?我习惯戴颈环了,从高中就这样,不戴觉得脖子空荡荡的,很没安全感。我中学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收到情书,高中的时候最夸张,可能因为大家都分化完毕,满学校都是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吧。”
简希文一边说一边不断摸着纯黑色的颈环。
“躁动的青春期alpha真是令人受不了,经常有人写情书跟我说,想咬我的腺体。还有人给我打骚扰电话,说要趁我不注意把我标记了。”简希文叹了口气,“很多很多,你想象不到青春期的alpha有多变态。”
这句话说完,简希文才想起任和也是alpha,肯定也经历过青春期。他收了声,有点心虚地瞄了一眼任和,对方根本没发现自己把他也骂进去了。简希文心里默默想,像任和这种严肃正经的木头,一定没有过青春期。
“出道之后,还是经常收到宣称要咬我腺体的恐吓。很多很多,多得我最后把私信关了。但是粉丝还是会在接机的时候探班的时候把信塞给我,关嘉茂说礼物可以不收,但是手写信一定要收。”
“反正这个颈环我一定要戴着,才有安全感。”简希文最后总结道。
任和沉默,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十五六岁的小简希文,天天面对要咬他腺体的威胁是什么心情。
跟他说一声“别怕”,此时显得有些轻飘飘,有些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特别他还是一个假的保镖。
“你看。”简希文突然摇着自己的手机,示意任和看过来。
任和身体往前倾,看清了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关嘉茂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朋友,笑得很开心。
“关嘉茂在陪他儿子呢。”简希文说,“哎呀,放过他吧,不报警了。一报警,他就得赶过来影视城这里,又陪不了儿子了。”
简希文压低声音,好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八卦一样,用气声说:“关嘉茂离婚了,因为工作太忙了。他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他在给我做公关收拾烂摊子。等他老婆从产房出来,一气之下就跟他离了。他每天都挺忙的,有假期去陪孩子不容易。”
简希文收回手机,问任和:“他儿子还挺可爱的吧?”
任和点头。
简希文继续说:“我当然知道他离婚不是都因为我,但是我确实有点对不起他。他老婆都快生了,我还在那边乱说话说塑料团员情什么的,搞得他焦头烂额,连老婆生孩子都陪不了。唉,跟你说你也不懂。你知道这事吗?两年多前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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