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了,直接去看它。”
女孩的声音轻盈和缓,再加上要哭不哭的难过,思念指数直线拉爆。
秦砚北眼睫一动,不自觉扣住轮椅扶手,掌心的热度逐渐升高。
……又私下里叫他砚砚,当着他的面她怎么从来不敢叫!
在他跟前总一副懵懂纯真的假象,和别人在一起,倒是有胆子随便告白,完全不知羞,就差把喜欢他仨字刻脸上。
阴影里,秦砚北喉结轻微滑动,被衬衫领口束得有些呼吸不畅,他手指勾住领带往下扯开,松了一枚扣子,抬头朝挡住云织的那道帷幔看过去,瞳色很深。
云织还想说什么,外面有人在叫:“这边负责的同学在哪?赶紧出来!该干正事了!”
唐遥忙推着云织出去,等彻底跑出帷幔的范围跟人群汇合,她才想起来问了云织一句:“你去看雁雁,那南山院怎么办,今天还去不去了?”
云织纠结了两秒就决定:“……太子又不需要哄,先往后排吧,暂时有点顾不上他。”
唐遥不知怎么竟然想笑。
盛气凌人的秦家太子爷,以往能把谁放到眼里,怕是想不到自己在云织这儿,还要排到一只猫猫的后头。
云织抚平旗袍的裙摆,在自己的位置站好,保持标准笑容,圆而媚的眼睛弯成桥,却总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刺着,不由自主绷紧。
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没见到什么异常,被深沉视线盯上的感觉却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