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而后抬起头看向一人,漫不经心地道:“陈郎中,看来最近日子过得不错,中气十足啊。”
他浅笑一声,“前头陈家医馆刚治死一人,伙计背了命案。陈郎中的尾巴都不收敛一些,怎么还翘得这般高,难不成,是想跟伙计去一样的地方。”
陈郎中刚才喊得最响,骂得最难听,他这双糟污眼里,见不得女子做不合时宜的事情。如今却缩着脖子不敢出声。谢行安冷笑,手指翻转,那帕子卷起来窝在他的手心,直直扔出去,正中陈郎中那张嘴。
“那就管好自己的嘴,少叫我听见你那些贻笑大方的污言秽语。”
他说得轻巧,却听得陈郎中冷汗淋漓,知道他是真能送自己上路,连连点头,转身就想逃走。
被他叫住,“且慢,别急着走。刚才骂的这么难听,怎么也得磕三个响头再走吧。”
谢行安伸出手,又轻飘飘地指了几个人,“还有你们几个,不磕也行,毕竟你们手上的事也不小。我正有闲心一个个抖落出来,好叫你们全待在一间牢里,毕竟狼狈为奸。”
威胁到这个份上了,那些刚才叫嚣的最厉害的人,面露苦色,却一点都不敢耽误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嘴里直喊:“是我说错了,都是胡言乱语。”
再也不敢露出刚才那些轻蔑又恶心的表情。
三个响头磕完,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谢行安一点都不怕这些软骨头报复,最好别舞到他面前来,有的是招对付他们。
他说完后面前鸦雀无声,众人都拿敬畏的眼神看着他。谢行安又对谢十五道:“去铺子拿我的针灸盒过来。”
解决完这些人后,他蹲下来查看。晏桑枝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没停过,给那男人断掉的腿正骨,摆直弄好。
她不是没听到刚才的话,只是习以为常罢了,更难听的她都听过。但这却是第一次有那么多人肯替她出头,而不是在救治病人时打她一闷棍。
她打完最后一个结,吐出口气转过头问道:“你就信我能医?可能我真跟他们说的一样呢。”
很平常的语气,一点动怒都没有。
谢行安看不透她。
他拿到针灸盒,取出长针,低低地嗯了一声,是在表示信她能医。
缓缓从男子的百会穴刺入,他按尸蹶的法子治的,能吊住男子的一口气。
收回手才道:“能治病的都是大夫,不分男女。”
谢行安去探男子的气,平稳了些。眼睛去望山岳,山间的风落在他的眼里,叫他说话都跟风一样轻柔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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