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秦楼之后,怡红院也出事了。
但并不像是秦楼的姑娘生了怪病因而不能接客这样,这次有问题的是客人。
无论年少年老,身强体弱,客人们发现自己在办事时出了问题......。是个男人,尤其又是喜欢流连风花场所的男人,又怎么忍受得了?所幸这种「办事不力」的状况只出现在怡红院,在其他地方倒没有这种困扰。
而秦楼这前阵子因为怪病而生意惨淡的青楼,宣布了重新开张,开张第一天她们的老鴇就大张旗鼓得办了个百花宴,那正巧是怡红院出事后的一个月,男人们早已憋坏也吓坏了,秦楼当然盛况可想而知。
越来越少人来到怡红院,便越多人来到秦楼,不到半年,怡红院的老鴇便收起匾额,把屋子专卖给别人,秦楼正式成为城里一家独大的青楼,老鴇每天赚的盆满钵满,眉开眼笑。
一年后,元宵节。
花无缺在胡同巷底等着,心中忐忑。
叁天前红鶯终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答应和他再做一次。
最开始的时候,他曾直言要她开价,却换来「老鴇是不卖的。」这样的回答。
在他绝望的时候,那双慑人心魂的双眸滴溜溜一转「不过...做我的男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她说,满怀恶意的表情也那么的美「但追求我的人多了去...我选不选你,远不愿意,」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话里意思已经十分清楚「端看你的诚意囉。」
所以怡红院的事他办的滴水不漏,后来很多事也是。
处理对楼里姑娘纠缠不休的客人也好,打发上门来想讨回女儿的爹娘也好,追回带着全部身家跟客人私奔的姑娘也是。
因为她说的没错,她身边总是围绕着追求她的男人。
里面不乏跟他相似的人,他不能也不去深想,他们是不是也曾与她春风一度。
她一直不紧不慢的吊着他们,就像拿萝卜掉在驴子前头一样,他是知道的,却无论如何无法掉头。
他们都自欺欺人着,总有一天可以吃到萝卜。
但是最近,最近情况出现了变化。
有个世子,在追求她,还是个少年,纯情的很,被朋友们拉着来,绷着张冰霜脸,对所有姑娘都不假辞色,却在看见老鴇时红了脸。
回府后,他还写了信给她。
他们曾是旧识,这都是她说的,在她被发卖到秦楼前,曾是他母亲的婢女,但他母亲怕她长的太艳,毁了她儿子的前途,或者爬上老爷的床,随便找个由头把她发卖了。
她离开前,这个小她叁岁的男孩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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