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她是个女儿家,跟男人在一起厮混不好,于是推脱道:“能得二位公子邀请,小儿荣幸之至,不巧,他自幼体弱多病,身体一直都很——”
话还未说完,他发现王隶那位朋友、女儿口中的晋阳侯之子——江洲,已经转身走了。颜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恼怒,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在他一个长辈说话时不声不响地离开也实在无礼。
对于江洲的举动,王隶却无丝毫惊讶之态,仿佛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地信任,目睹他这样无礼地转身,他都没有为他感到不妥地皱一下眉。
颜父不继续说了,愤愤注视着江洲的一举一动,不料,他渐渐偏离了小路延伸的方向,走到旁边一丛胡枝子边上,选了一支正盛开着红紫色小花的胡枝子,折了归来。
颜父对他的行为大为不解,王隶唇边的笑意却渐深。
江洲走到颜父眼下,诚恳地道了一声:“失礼了!”旋即伸手,以胡枝子花|茎对准门缝里那双窥视的眼睛,往上方偏了几寸,用力掷出。
这一串动作飞快,颜父还没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时那胡枝子已经疾速飞去了门缝里。
门缝中窥视的颜倾只看见有一个东西朝她飞了过来,吓得闭上眼睛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撞开了门,慌慌张张、上上下下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确认身上没有伤也没有外来物,还是心有余悸,愣愣地望着面前打量自己的三人,最后将视线停在江洲脸上,他眼波流转,一脸得意,喜悦之情无法掩饰,她知道刚才肯定是他干的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花枝子已经插在了她的发上,江洲刚才太用力了,那枝子深深地插|入了她盘在头顶的男子发髻里,幸亏枝子一端生有几朵花,否则要全穿过去了。
可是,枝子太长,她一侧首,面前的三人隐隐可以瞥见她脑后晃悠的一截子光秃秃的花|茎。
颜父沉下脸,暗暗瞪了她好几眼,不便明着训斥她,只拿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她。说好了无论如何叫她在屋里好好呆着,她竟然自己跑出来丢人现眼!真是气死个人了!
王隶忍不住抽笑,慢慢倾了身子到江洲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江郎,你这花簪子插得可不美啊!簪子要斜插,哪有这么插在正中央的?还留这么长一尾巴!”
“哦?”江洲的视线本来是一直流连在她羞愤的脸上的,听了王隶的评价,去看他自己的杰作,她头顶那几朵细碎的紫红小花就像是姑娘们戴的紫玉花钿,虽然是戴在了正中央。江洲勾唇:“哪里不美了?我给她戴的,又不是簪子,是花钿,我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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