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出息啊,你嫂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怕是都遇上你哥哥了。你现在还啥都不知道,教你你也不听,整天跟个野丫头一样窜上窜下,日后哪个人敢要你,咋嫁得出去啊?”
江月抹了一把眼泪,抽泣道:“那我就嫁给我哥哥好了!”
公主惊骇地捂住胸口,差点气晕了,跳起来呵道:“混账东西,这种话你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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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又凑到她耳边温言道:“好卿卿,没事的,我今天问过给你请平安脉的大夫了,大夫说可以,我轻一点。”
结果被她一枕头砸在脸上:“那你去纳妾!绝对不行!我可不想让我孩子有个什么闪失。”
他揉了揉红肿的鼻子,又耐心道:“大夫当初还说头三月不能呢,结果咱们敦伦了两个月……现在大夫都说这脉比一般有孕的还好……”
然而,任他怎么好言相劝,她死活不依。江洲眼巴巴地求了半晌,斡旋至口干舌燥被一脚踹了才乖乖闭了嘴。枕着胳膊独自想着父亲那句:“如果陛下要让你入虎穴,你入,还是不入?……入不入,都没得选。”想了很久,等侧过身去时,她已经睡起了香甜的午觉。江洲轻轻靠过去,摸摸她的肚子,看着她的脸怎么也睡不着。
在娘子这里吃了闭门羹,晚上又被公主叫过去数落了一通:“你这么怎么心急,你娘子现在怀着身孕呢,给你纳妾你不要非要铤而走险是么?我已经让乳娘收拾了一间干净的房出来,打明儿起,你们分房睡!”
结果还是没有分房睡。因第二日,宣读圣旨的人带着御赐的铠甲就来了江家。
听见那内侍宣读了圣旨,公主愣住了,父皇怎么会给他外孙这样的差事?公主急的差点出门奔皇宫去亲口质问她父皇。颜倾死死地抱着他,拉扯着他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跌坐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跟你一起去……让我跟你一起去……”
泪流了满面,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慌乱地抬手胡乱抹着泪水,要看清他的脸,挣得面色青紫,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规律地抽搐起来,她发现他面上却还是如此轻松,可那双一遍一遍替她抹泪的大手却在不停地抽搐,抚过她的脸,留下余热:“傻卿卿,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么?没事的,我一定会平安地回来,在咱们的孩子出生前回来,给他/她取名字。”
“没事?既然没事,那你在害怕什么?”她眼里的泪像决堤的水汹涌直下,一把掐住他的手,指甲陷进他肉里,双目肿得难看:“你的手在抖什么?是怕我守寡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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