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怪地方!进去的都鲜有活着出来的!既然要去,让我跟你一起去!”
话音一落,已被他揉进怀里:“没事的,我也不是孤身一人,你相信我。”她还是哭,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他不住以亲吻来安抚她道:“傻卿卿,别说军营里没有女人了,就算有,你难道要挺着我的孩儿时时刻刻地跟着我么?就算将你留在帐中,我也不放心,你乖乖地,留在家里,好好养胎,等孩子要出生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她还是摇头,不住流泪。
“那里有一只三色珠花,”他伸手替她擦去靥边泪水,“等我摘来,归来时一定亲手簪在这里。”他抚着她的鬓说,随后捧住她的双颊,用力地吻在她眉心。
惊霓裳
窗外月色沉沉,静谧得只有虫鸣,她似哭得累了,靠在江洲怀中,双目恹恹地望着他,他继续蜻蜓点水般地亲吻她,以手探入她衣内,轻轻抚着她圆滚滚的肚子。他说:“虽然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她的双目一眨不眨,一句话都不想说,甚至懒得开口。
“他的眼睛像他娘,鼻子和嘴巴也像他娘……”他连说带哄,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怀,她还是不开口,江洲又继续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像娘,都很好,很好。”她这才动了动身子,赶紧摇头:“脸还是不要像我,我脸上有胎记,别留给他了。”“不会的,”他说,“他一定既聪明又好看。”
她突然挣脱了怀抱,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开始亲吻,慢慢倾身倒入被衾中去。
江洲俯下脸来,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我会很小心,不会伤着孩子的,就一会儿。”
她看见他渴求的目光,抬起脑袋来,伸手替他解开了衣带,江洲快速褪下她的衣物,撑着手臂不压着她,濡湿的吻在她颈项游移,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
吻到蝴蝶骨时,却是一怔,当年她奋不顾身地为自己挡下那一箭,至今还留了一处伤疤在蝴蝶肩呷。他感觉到孩子又在动了,压住那无休无止地厮磨的欲望,快速抽身。
不哭不闹,靠在怀里的人很快安静睡去,江洲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望着她,一动不动,生怕将怀中的人吵醒了,唯恐见到那双汪汪的泪眼,使得他心一软,舍不得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靠在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抓着他的膀子焦躁地问他:“好几年了,我却一直没有再问过你,当年要以那毒箭取你性命的,是什么人?”
他不知她为何如此激动,想含糊过去,催促她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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