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江洲的儿子来了,刘恪竟生了要去看看他的心思,便问严孺人:“江承冀在哪儿?”
严孺人答:“和熙儿、囷囷正在一起玩呢。”
“走,看看孩子们去。”刘恪心情大好,已快步走了出去,严孺人很快跟上他的脚步。
去时,三个孩子坐在地上玩着蚱蜢玩得正欢,刘恪和严孺人远远地看着,不忍打扰,严孺人望着承冀,说道:“这孩子生得更像他娘,细看的话,眉眼之间似乎更像他爹。”
默默打量了一会儿,刘恪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拉起江承冀,伸手就去捏他的脸颊,江承冀却是狠狠将眉头一拧,打了刘恪一拳,又挠了刘恪一爪子,那瞪着他的眼神,刘恪倒觉得,像极了她娘,“嘿——”刘恪道:“还挺烈?小烈马!”又拧住他的脸不放:“还敢不敢?”江承冀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囷囷跑上前来,掰着刘恪的手道:“父王,你不要掐弟弟!疼!”
“他都不叫疼,你叫什么?”刘恪严肃的面上才露出笑容,松了手,抱起了囷囷。
看着囷囷和父亲亲近,刘熙也羡慕地想靠在父亲怀里,却一直惧于父亲的威严,从来不敢主动接近,望着妹妹与他亲近,他羡慕不已,却无法鼓足勇气,只拘谨地立在一侧不敢挪动脚步。而刘恪竟只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视而不见,继续抱着囷囷哄逗,哄着哄着,突然听她问 :“父王,我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刘恪面色一滞,怕被继续追问放下女儿匆匆走了。日前,刘愠那禽兽专程送信过来,信中详述了王楷将柳宓带去东宫,柳宓当时已怀有身孕,被迫承欢生生流掉了……想到柳宓,刘恪不由心下愧疚,暗暗攥紧手指,待破城之日,誓要让那禽兽加倍奉还。
见刘恪走了,严孺人牵过儿子刘熙,悄声嘱咐他:“熙儿,你好好陪着弟弟玩,你是哥哥,务必让着弟弟。”刘熙乖乖地点头。
——
承冀叉着两条腿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舒舒服服地张开胳膊,由颜倾给他穿衣,他睁着惺忪的睡眼,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江洲,江洲正抱着仲媗来回地摇晃哄逗,襁褓中的仲媗时不时发出嘤嘤的声音,似在乐。
穿着穿着,颜倾的手忽然顿住,加大了力道伸手贴着儿子的腰去摸。承冀咯咯、咯咯地笑起来,推拒她:“娘,哎呦,别摸了,好痒!”
江洲侧过脸来,看了那嬉戏的母子一眼,继续逗怀里的女儿。
终于摸到了那块坚硬的东西,颜倾将刚刚给他穿好的外衣脱掉,又去脱里面那层小衣,承冀还是咯咯地笑:“娘,你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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