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外衣被扒了,小衣也被脱了,只剩一件兜兜,裸出大片的嫩肉,江承冀抱着两只小手臂瑟瑟发抖,怨念地看着他娘,不满地发表他的抗议。衣服好像有夹层,颜倾用尽全力哗得一声将其撕碎了。江承冀哇得一声瘪了嘴:“娘你把衣衣撕烂了我穿什么呀?”
江洲偏过头一看,看见儿子光裸了半个身子瘪了嘴,忙走过来问:“卿卿,你在干什么?撕了他的衣服做什么?”
承冀像一下子找着了给自己撑腰的人,扑过去抱着江洲的大腿。江洲赶忙坐下来,捡起他的外衣给他裹上。
她将东西掏出来递给江洲:“这是什么?儿子的衣服里怎么会有这个?”
江洲放下女儿,接过一览,惊讶:“令符,用来差遣暗人的。”父亲是怕被东宫的人搜身搜出来才藏在承冀的身上么?可是儿子会换衣服呢,就不怕被浣衣的人发现么?父亲之前身在牢狱,怎么可能亲自将东西藏进去,儿子一直与皇后住在一起,那只能说明照顾儿子饮食起居的宫女都是他晋阳侯府的眼线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惊,父亲到底在皇宫里安插了多少眼线,晋阳侯府的势力已经发展去了哪里?父亲现在在哪?
——
“陛下,许久不见,不知陛下龙体有无违和?”
瞪圆了眼睛,皇帝挣扎欲奋起,竭尽了全力,四肢仍是如死木般无法动弹,口中呜呜乱叫,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恨,恨不能诛了眼前逆贼的九族。
晋阳侯挑开帘幔,再次来到皇帝榻前:“臣早就与陛下说过,待臣出了牢狱,再见陛下之日,那便是臣,窃国之时,陛下,时候到了,今晚陛下的孙儿刘恪就将攻城,快些的话,黎明前应该就能见到陛下了,陛下不孤单,明日上路时将有两个孙儿陪陛下一路,陛下将不会含恨九泉了哈哈哈——”
……
“不好了!不好了!太孙!”来人跌跌撞撞地闯入,又惊愕地顿下脚步,偌大的殿内惟有刘愠一人靠阶而坐,空空得不见一个下人。看着地上孤寂的影子,刘愠嗓音低沉:“他们攻进来了是吗?”
来人徐徐颔首,如实禀道:“城楼上的戍卫竟有他们的人,趁着轮换时悄悄将绑在墙垛上的人质都救走了,不仅如此,还打开了城门,长沙王的大军如今已进入皇城,兵分了两路,一路入了皇宫,一路向东宫来了,太孙还是快逃吧!”
“逃?”刘愠向后仰靠:“能逃去哪里?刘恪会放过我的性命?都成了落败之寇还要做个逃亡的懦夫?” 言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目光一寒,拔高了嗓音:“将那贱人带上来!我要给刘恪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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