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只又问:“老太太没再说旁的?”
其实彼此心里有数就好,真说出来,彼此都会难堪。但主子既问了,秋穗也不好缄默着不答,只能在心内琢磨了会儿后,这才谨慎道:“老太太说,郎主您的婚嫁大事,实乃她老人家心头的一块病。她老人家是日盼夜盼,就盼着您能早早定下主母人选。”又说,“也见您连日来忙,怕您会累着自己,望您能吃好睡好休息好。”
说来说去也没说到重点,傅灼不免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傅灼一时也不能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被送来的那三个,或冒进,或安分,但每个来了之后都是直接言明了老太太的意思的。或大胆,或含蓄,但言辞间皆有要进内院服侍的意思。且她们一来,也没留前院,而是直接就奔他内院去了,一副大要长长久久住下去的架势。
而眼前之人呢,倒是一副真的只愿做婢女伺候笔墨的模样。
傅灼暂时弄不懂她是真的只想做个普通婢女,还是此番言行不过是以退为进。既弄不明白,他便不去多费这个心思,反正人是不会留下的,待过一两日,他还是会寻个借口,将人再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