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湛如的这个师父,脾气是罕见的古怪。他似乎天生少一根筋,对任何人都冷漠无情,甚至连同情都没有。所以才能忍受一个人独居深山。
湛如自小便知道这位师父的性子,所以这种时候,他根本不费神去求他。
可就在这时,那老人却开口道:“慢着!”
两人皆回头望着他,他脸上的皱纹拱起,像是在笑:“我听动静,你们是在被人追杀吧?”
在这个地方,静亭几乎完全听不到林中的马蹄和喊声。这老人却已知晓他们在被人追杀,如此耳力,她猜想这就应该是教湛如武功的师父了。她不管湛如要怎么回答,抢先道:“是,前辈可否助我们逃走?”
那老人的目光从她面上扫过,又转向湛如:“我记得小十九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转过身,“进来吧!”
湛如微微皱眉,静亭推他道:“去啊,去啊。”他抿了一下唇,有点无奈地道:“好吧。”两人下马走进了石屋。
石屋内干干净净,只是光线昏暗,桌上点着一盏小油灯。在一旁,放着几样奇怪的东西,有棋盘、石子、树叶等等……还有几册书,书封看起来都残破不全,似乎被人翻过无数遍。
那棋盘上没有旗子,却是几枚石子围成一个稀疏的圆,树叶和各色羽毛,有的放在圆内,有的在圆外,毫无章法。
湛如瞥了一眼那棋盘上的物件:“父王说师父近年不再练武,潜心研究阵法,原来果真如此。”
老人道:“正是。”他又转头看着棋盘,神色渐黯,“这个阵法,我已经解了二年多,始终不得其法。你若能解开,我便救你二人,如何?”
“这是《纪效新书》的将其头阵么?”湛如向那棋盘扫了一眼。老人见他一句话便说中阵名,不由面露喜色。他对人寡淡无情,对阵法却是疯了一样的热衷。慌忙将一旁的书拿起来:“正是!此处记载的破解之法有误,书言‘聚散相合,攻心为上’,可是我用后,就陷入死局。”
湛如托腮在一盘一侧坐下。他不动那几枚石子,只将羽毛和树叶取出,摆成两条直线贯通两端。他思索的时候,手在棋盘上轻轻敲击,片刻,白玉般的手指夹住羽毛和树叶,将它们一半聚向中心,另一半试图冲破包围。果然,不出一会儿便成了方才一进屋时,棋盘上的状态。
他便又试了其他几种方法,但都徒劳无功。老人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会不会?”静亭道:“你都想了两年了,他想一会儿有什么?”
这老人一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武功可以说是独步天下,但是让她一说,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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