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想怎么整治我们就怎么整治。
想到这里,她说道:“这两件事情,干系重大,本宫还要好好想一想。”
太尉鹰眉微挑,大笑道:“殿下不必同老夫周旋!实话告诉殿下,自打你来到这蜀月楼,老夫便已派人去知会符大人。想必符大人牵挂殿下,会更愿意来此处,单独和老夫见面。”
静亭面色一僵,片刻,她才淡淡一笑:“是么?那么大人请小心了,别小看了符央。”
太尉并不在意她的虚张声势,拍手叫了侍剑进来:“带公主殿下去休息。”侍剑上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静亭只得随着他,回到最初的那个房间。
房中早已有一人在等候。
“殿下从契丹和谈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没来得及过府拜会。”陈柳霜坐在床沿上,反客为主地望着门前的静亭。她将“和谈”两个字咬得很重,“也罢,我倒是想瞧瞧,朝廷第一大清官、公卿第一美男子符央,会不会为了你这契丹人的残花败柳,放弃他的相位。”
静亭方才与太尉说了半天,此时早已没心情再同她斗智斗勇。“陈小姐有空来瞧我,不如回家去看看。你父亲正急着满城找你。”
她虽是随口说的,但是心里也觉得陈柳霜这么对待长辈确实有点过分,口气不由带上责备。陈柳霜面色微变:“你知道什么?陈诉……找过你了?!”
静亭没想到她对自己的父亲是直呼其名的,愣一下才道:“没有。”
陈柳霜阴沉着脸盯了她半晌,才慢慢一笑:“看来殿下不喜欢好好说话。侍剑,给公主殿下看座!”侍剑那张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陈柳霜道:“你忘了太尉大人的话?你得听我的!”
侍剑只得将屋角的一张宽被椅子放到中间,按着静亭坐上去,随后用绳索将她和椅背捆在一起。他捆得并不甚紧,静亭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却面无表情地站到了一边。
陈柳霜将门关好,冷笑着走到静亭面前。“殿下坐好了,这张椅子千金难求。你可知它妙在哪里?”她说着,拨开椅背两边的锁扣,将椅子背板的最上面一层抽了出来,只见那板子里面,赫然露出十几支密密麻麻的铜刺来。每一支都精短又锋利,静亭虽不能回头,却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陈柳霜回到床沿坐下。“殿下可不要乱动。这些铜刺上涂了药,你若被它们扎成筛子,伤口却会不愈合也不溃烂。到时候殿下想死却死不成,那才是最难受的。”
静亭只得尽量将脊背挺直。她相信陈柳霜没有骗她,这些铜刺的长度正好是能让人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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